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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個客廳裡再也找不到一點屬於她的東西了,所有的東西全部都被換掉了,大到一張床,下到花瓶裡的插花,她以前喜歡放一束蓬鬆的滿天星,但此刻裡面插了九朵白玫瑰。
耳邊響起叮鈴的脆響聲,腳邊纏繞著一團黑乎乎的毛毛球,它睜著一雙黑玻璃般的眼睛痴痴地凝望著她。
“你有名字嗎?”蕭穎蹲下身,她揉了揉狗狗的毛發。
狗狗蹲在她眼前,它伸出爪子搭在了她的手上,就像在問候她一樣。
“你看起來像毛毛球,以後我就叫你毛毛球吧!”蕭穎把它捧在懷裡,陽臺外面不知道誰家的音響又開了起來,不過今天沒有放《死亡華爾茲》了,放的是旋律唯美的《藍色多瑙河》。
蕭穎抱著毛毛球推開落地窗走到了陽臺上,她揚起頭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沐浴在陽光下的她有一種劫後重生的感覺,然而,風吹來的氣息裡,彷彿夾著一絲幽冷的檀香。
他換了一件幹淨的白襯衫,頭發剛剛洗過所以看起來很清爽,他搖晃著杯中的紅酒佇立在陽臺上,他的下巴冷硬矜傲,架子擺得就跟古裝劇裡君臨天下的君王似的。
“你看什麼看?”秦逸淺淺地抿了一口紅酒,對她來了一記側顏殺。
“我靠!老夫的少女心啊——”差點就要保不住了,蕭穎忍不住猛捶胸口,內心遭到一萬多點暴擊。
“影帝大大,你不看我你怎麼知道我在看你?”盡管內心對他的帥表示強烈地不屑,但表面上,她還是要對著他強顏歡笑。
“誰說我在看你,我明明是在看它!”秦逸環抱著胸,以一種挑剔的眼光審視著她。
其實他的狗,也是很挑人的,除了他之外,根本沒有人敢這樣抱著它。
“影帝大大,它好乖哦,我給它取了一個名字叫毛毛球,你覺得好不好聽?”蕭穎笑嘻嘻地拎起了毛毛球的兩只耳朵。
記憶中的影子似乎又與她重疊了——
“師兄,它好乖哦,你看它長得毛絨絨的,我們就叫它毛毛球好不好?”她拎起小狗的兩只耳朵笑得很開心,他很慶幸他沒有殺掉這只綁了塑膠炸彈咬著他的褲腳不放的小狗,他拆了炸彈拿來逗她開心無疑是明智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