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法院之後,見到陸錦瑟和傅行止也在。
“怎麼回來了?”陸南希半是責備地看了眼傅行止,她本不希望陸錦瑟參與進這件事裡面,明明先前都已經去了比利時,怎麼又回來了?
傅行止倒是什麼都沒說,但臉上的表情不似之前那麼陰沉,多了幾分豁然開朗的味道。
“這麼重要的日子,我當然得在。”陸錦瑟挽著陸南希的手。
陸南希看陸錦瑟的眼神沉了幾分,試圖從她臉上看出什麼有用的資訊來。
倒是傅行止,沖陸南希點點頭,好像在說一切都過去了一樣。
等到陸錦瑟去向吳律師瞭解情況的時候,陸南希才問了傅行止。
“小七她?”
“她知道了。”傅行止點頭,“並且接受孩子沒了的事實。”
“那就好。”陸南希鬆了一口氣,以為陸錦瑟不會那麼輕易接受孩子沒了的事實,但看傅行止現在能平靜的說出來,想來已經過去了,“以為小七接受不了會情緒失控。”
“她沒有我們想的那麼脆弱,但也沒有我們想的那麼堅強。”傅行止表情略顯凝重,“她覺得孩子就算是還葉家一條命。”
“葉丹霖已經醒過來了,但這件事並未公開。”
“所以待會兒的官司……”傅行止沒有說下去,就知道待會兒的官司是場硬仗。
……
沈長風聯絡了所有能聯系的人,才知道葉丹霖轉去了一傢俬人療養院做康複。
今天也恰巧是官司開庭的這天,葉家的人去了法院旁聽,葉丹霖病房外面只有葉家請來的幾個保鏢。
沈長風換了白大褂戴了口罩,才騙過了門口的保鏢進了病房。
見到沈長風的葉丹霖,臉上都是意外,“你怎麼進來的?怎麼穿成這樣?”
但是見到葉丹霖的沈長風,更意外,他身上撤了各種儀器沒錯,但應該能坐起來的,可他卻躺在床上。
“有點事情要找你,所以就來了。今天南希推你的案子開庭,但你家這邊聲稱你還沒有醒過來。”沈長風長話短說,專挑重要的。
聽到這話,葉丹霖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我這樣醒過來,和沒醒又有什麼區別?”
沈長風倒是有幾分不解,什麼叫“和沒醒又有什麼區別”?
他看著葉丹霖平躺在床上,從他進來開始,男人就沒有坐起來過。
難道……
似乎是看到沈長風的探究,葉丹霖自暴自棄地說道:“是啊,我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