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是像過去五年一樣,時安成了陸南望的禁忌?
當然,陸南謹很多這五年發生的事情,都是聽人說的。
但現在,真真體會到陸南望不再想提起時安的心情。
他在洛城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麼?
……
等陸南謹從辦公室裡面出去之後,陸南望的目光卻始終難以落在面前的檔案上,時安那兩個字盤旋在他的腦海當中,久久沒能褪去。
手伸進口袋當中,將那枚膈手的戒指拿了出來。
辦公室裡面開著燈,燈光折射出鑽石的光輝。
陸南望想起自己那天去珠寶店的時候,挑戒指的樣子像個二十歲出頭的毛頭小子,覺得每一款戒指都好看,覺得每一款戴在那個女人的手上都好看。但是又擔心她不喜歡,她挑剔,不喜歡的東西怎麼都不會碰一下。
那天珠寶店還封了店,就為他一個人服務,挑了許久,終於選了一開始就看中的這款。
珠寶店的服務員見他開心,笑著說他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
情竇初開。
陸南望冷哼一聲,將戒指丟進辦公桌上的一盆水生植物花瓶之中。
戒指緩緩地沉入底部,陸南望卻再也沒有看它一眼。
忘記一個人有多難,就是當有人不經意間提起她的時候,感覺喉嚨口插著一把刀,每呼吸一次,就感覺被刀剮了一下一樣。鮮血慢慢地沁出來,不致命,但是帶來的傷害卻是長久的。
但不管那人有多難忘,不管在每個深夜空無一人的時候,他有多想念她,也只能是想念。
就算再見……不會再見,時安這個人,已經被他列入黑名單。
……
陸南謹從陸南望的辦公室裡面出來,想從周易口中知道點陸南望和時安的事情,但周易也不知道。
發生在洛城的事情,似乎只有陸南望自己一個人知道。
陸南謹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已經連續好幾天住在公司,因為梁氏那邊是美國時間,九點半開盤,在海城就是晚上九點半,他得熬夜工作。
他們這樣,梁氏那邊也肯定得這樣。
連續工作導致陸南謹上了火,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看到辦公桌上放著保溫盒,開啟一看,是雪梨瘦肉湯。
陸南謹想到自己昏迷醒來之後的一段時間,程瀟隔三差五地送湯過去。
想到這可能也是出自程瀟之手,陸南謹立刻拿出手機,找到程瀟的號碼。
撥過去?
什麼理由?
謝謝她送來的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