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說來說去,就是要讓白以寧公開向許清如道歉。
白以寧自知沒有退路,便說道:“我聽你的安排。”
謝晉遲似是安撫地揉了揉白以寧的腦袋,但手上卻是沒什麼溫度的,就連他臉上的笑,都是涼薄的。
等謝晉遲走了之後,白夫人才進了房間,但看白以寧並未比謝晉遲來之前好,反而情緒更加暴躁。
“怎麼了?晉遲和你說了什麼?”白夫人也是擔心自己女兒,這幾年看著白以寧在謝晉遲身上花精力,但到頭來好像什麼都沒得到。
白以寧悶聲坐在沙發上,道:“他說來說去,就是想讓我當眾給許清如道歉!”
本來白以寧還不相信,但在和謝晉遲一次一次的對話當中,白以寧明白過來,就算謝晉遲推遲公司在紐約上市的時間,也要讓她給許清如道歉。
白夫人冷哼一聲,道:“她許清如什麼身份,憑什麼讓你給她道歉?”
當然,白以寧心裡根本不想向許清如道歉。
“可是我都答應晉遲要和許清如道歉,如果出爾反爾,晉遲會不高興的。”
看女兒這麼猶豫,白夫人也沒轍,只能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
商場,許清如巡視了明天即將開業的清如珠寶。店內裝修是她盯著做的,為了這個店鋪,她花了很多心思。
終於等到它快要開業的這一天,許清如心中是說不出的激動。
記得以前,她曾經和一個人說過,想要一個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品牌,也許很多年之後,這個牌子就會成為像路易威登,香奈兒這樣經久不衰的品牌。
現在,她剛剛邁出自己的第一步。
只是這份喜悅,沒辦法再和那個人分享。
有些路,註定是要一個人走下去的。
“頭兒,外面有人找你。”iranda敲了敲門,打斷了許清如的思緒。
許清如回過神來,最後看了眼店面,對iranda說道:“這邊的燈光太刺眼了,趕緊讓人換一個暗一點的。”
“行,這就去。”
“誰找我?”
iranda神神秘秘一笑,沒有立刻就回答。
許清如想著這時候會有誰來找她,等從店鋪另一個門出來的時候,看到一個背影。
男人很高,穿一襲深灰色的西裝,合體的西裝將他的身材襯得挺拔,單手插在西裝褲裡的動作顯得閑適又自然。
謝思齊?
許清如心中騰起這三個字,還未走過去的時候,就看到男人轉了身,手上的那一捧火紅的玫瑰真真是刺眼。
雖說是週五,但商場這時候人不少,路過的時候皆看著謝思齊這個一表人才的男人捧著玫瑰,再加上他帥氣的外表,一雙深邃的眸子當中,似乎只有許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