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蔣川走大陸錦瑟面前,抬手挑起她的下巴,“錦瑟,你怕是忘記了兩年前你們陸家快倒臺的時候,是我們蔣家出手相助。過河拆橋,嗯?”
陸錦瑟討厭被這樣對待,揮開蔣川的手,道:“半年,你光是和女人來開-房,就開了二十多次!”
“我為什麼來開-房,你心裡沒點數?”說著,蔣川扣著陸錦瑟的腰,將她壓在散落著檔案的大床上。
“放開!”陸錦瑟試圖踹開蔣川,但男女力量懸殊,她根本踹不動。
然,陸錦瑟越是反抗,蔣川就越是惱火,不顧她的反抗,撕開她的衣服,吻重重地落下。
“蔣川,你松開!滾——”
蔣川非但沒滾,還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錦瑟,你不打算給我碰是不是還想著傅行止那小子,嗯?結婚半年,你以為傅行止還會死心塌地地等你?”
陸錦瑟本來燥怒的情緒在聽到傅行止三個字的時候,反而冷靜下來。
她冷冷地看著身上的男人,道:“你讓我覺得惡心!”
是,私生活混亂的蔣川讓陸錦瑟覺得惡心,被他碰過,她恨不得去洗一百次澡沖掉身上他殘留下的味道。
蔣川冷哼一聲,“那我就讓你再惡心一點。”
於是,蔣川成功地惡心到陸錦瑟。
她一陣幹嘔,讓蔣川的自尊心受到了強烈的打擊!
趁著蔣川震怒的時候,陸錦瑟一腳踹開他,拉上風衣,飛速離開總統套房。
……
自從半年前和蔣川結婚後,陸錦瑟就來了四九城。除了回門那天回了海城之外,她便再沒有回去過。
不是不想回去,是一旦回去,她就會忍不住將蔣川做的那些好事兒都告訴父母,告訴哥哥,他們一定會幫她出頭。
然,她不敢回去。
兩年多前,的確是蔣家從中斡旋,二哥陸南望的案子有了轉機,陸家在重重擊之後,還能屹立在海城不倒。
當初答應和蔣川結婚,她就知道自己的婚姻再也由不得她做主。
但她哪裡知道蔣川會這麼惡劣,才半年的時間,就和那麼多女人去開-房!還每次都給她發位置!
她在四九城沒什麼朋友,有聯系的,都和蔣川認識。
她現在就是不想和任何蔣川有關的人扯上關系,獨自一人去了三裡屯的igas。
點了幾個小菜,坐在露天桌椅邊,獨處。
……
igas另一處,一個男人叫來侍應生,明目張膽地在託盤的酒杯裡面到了點白色粉末。
侍應生連忙說不,但後一秒,男人往侍應生口袋裡塞了厚厚一疊的錢,臉上露出邪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