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發生的任何事,許清如都只當被狗咬了一口。
哦……兩口。
“清如。”時坤再喚了許清如一聲,將她的思緒喚了回來,“今天我出來,你是不是去求謝晉遲了?”
“沒有。”許清如答,當即否認了這一點,“估計是他看在你和時安的關繫上,所以不追究你的責任吧,和我沒有關系。”
“為什麼是你而不是時安來接我。”
“她懷孕了,陸南望不放心她出出進進,所以讓我來。”
這樣,似乎說得過去。
他和時安是兄妹,時安和陸南望是夫妻,謝晉遲怎麼都得顧著這一層的關系。
“抄襲的事情,你處理得怎麼樣了?”時坤問,想到她現在也是一堆事兒,還要抽出時間來接他。
許清如頓了片刻,旋即抬頭,終於迎上了時坤的眼。
“時坤哥,這都是我的事情,我自己處理得來,不想麻煩你。”
“我也沒幫上你什麼忙……”
“你的確沒幫忙,甚至還毀了我。”
時坤一怔,頗為不解地看著許清如,他做什麼了?
“謝晉遲昨天本應該去四九城找白以寧說清楚抄襲的事情,結果你在高速公路上把他打得進醫院,讓他錯過了最佳澄清時間。現在所有人都覺得是我抄襲,以後,我沒辦法在設計圈立足。”
許清如淡聲說道。
時坤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他只是將謝晉遲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揍了一頓而已。
怎麼就……
“清如,我……”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你做事的方式我接受不了。謝晉遲是沒有表態相信我沒抄,但他在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許清如沒發現她竟然能夠一氣呵成地說到現在,那就一鼓作氣,“我和謝晉遲在一起,很久之前就在一起,那些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事情,我和他都做了。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
桌子底下,許清如緊緊地攥著衣角,雙眸更是一瞬不瞬地看著時坤。
看著他冷毅又粗獷的臉上的表情越發僵硬。
說完,包間裡面是許久的沉默。
忽的,時坤給他面前的酒杯倒了滿滿一杯的白酒,仰頭,一飲而盡。
大概是辣到了,時坤臉上的表情很糟糕。
酒杯被沉沉地放下,男人緊緊地握著杯子,手背青筋盡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