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想個法子,讓陸明哲永遠斷了讓梁天琛回陸家的想法。
還沒走進靈堂,陸南望忽然停下步子,時安差點撞上他。
“時安,等過幾天,我們把證去領了。”
怎麼……忽然提起這件事?
“守喪期不能辦喜事的吧?”時安想到陸正國剛剛去世,如果她和陸南望這個時候結婚,恐怕會對他有不好的影響。
說他不孝,說他肆意妄為。
“沒事,只是領證。婚禮等到兩年後再辦。”陸南望道,說完之後,陸南望又覺得這似乎有什麼不妥,領證了卻不辦婚禮,時安到底是受了委屈。
“好。”時安道,“其實有沒有婚禮不是很重要,和你在一起又不是為了這一個形式。”
甚至到了現在這種狀態,和陸南望有沒有那一張結婚證,似乎都不太重要。
陸南望沒回時安的話,只是將她拉到身邊,“不行,該有的,一樣都不能少。”
從求婚,到領證再到婚禮,那些普通夫妻會做的事情,他和時安都會做。
陸南望覺得自己免不了俗。
“好,聽你的。”
“你這麼聽話,弄得我都有點不習慣。”
記憶中,時安總是不安分的,喜歡弄出這樣那樣的事情,並且他說什麼,她鮮少聽。
她有自己的意見,有自己的想法。
那時候還插著腰說:雖然你是我叔,但你不能左右我的決定。
他笑,看著她鬧。
好像她越折騰,就越覺得生活有趣。
多年之後,陪在他身邊的時安已經褪去當年囂張跋扈的性格,變得懂事,變得會迎合他的想法和注意。
陸南望深深地凝視時安一眼,在她頭上揉了兩下,“進去吧。”
時安跟著陸南望進去,不知道他剛才看著她的時候,到底想說什麼。
……
翌日,一則陸家三少在爺爺去世卻夜會知名女星的新聞刊登在頭版頭條上。
而與這條訊息同樣勁爆的,是陸正國長子陸明哲與前妻還有一子,傳言陸南望繼承人地位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