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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許清如和傅行止等在手術室外。
今天早上傅行止從許清如那邊知道時安中午的航班回紐約,便想著過來送她一程,車子開到永樂路的時候,被幾輛車子給圍住,拿刀拿棍的,一上來就砸傅行止的車。
二十多個小混混像瘋了一樣地圍攻他的車子,在翻車之前,他們三人從車上下來。
他們的目標只有傅行止一人,雙拳還難敵四手,何況二十多人對傅行止一人。
防不勝防的偷襲,時安忽然間跑過去擋在傅行止的身後,生生地挨下了那一棍子。
當即,時安就暈了過去,鮮血直流。
警車隨後而來,那些個小混混四下逃竄。
時安被送到醫院就被推進手術室裡,因為傷到腦子,情況很嚴重。流了很多血,出現失血性休克,現在醫院裡面ab型的血都送到手術室給時安輸。
兩人就看著忙碌的醫生護士從手術室大門出出進進,卻沒有一個人告訴他們,裡面做手術的人到底怎麼樣了。
忽的,傅行止一拳砸在牆壁上,在安靜的走廊裡面顯得尤為突兀。
他知道那些人是東方家的,那次在碼頭的人也是東方家的,一而再地下手偷襲,他東方宇是不是隻會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傅行止從口袋裡面將手機拿出來,正要撥打的時候,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抬頭,看到陸錦瑟跑過來。
陸錦瑟看到傅行止還安然無恙,心頭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太好了,你沒事。”
只是一些皮外傷,不是什麼大問題。
傅行止鎖上手機,雙眼猩紅地看著面前這個覺得萬幸的女孩兒。
“只要我沒事,是不是其他人死了都沒關系?”傅行止上前一步,生生地把陸錦瑟往後逼退了兩步。
“我不知道東方……”
“啪——”
一聲清脆的把掌聲落在陸錦瑟的臉上,聲音久久地回蕩在走廊裡面。
站在一旁的許清如怔了一下,沒想到傅行止真的給了陸錦瑟一巴掌。
和醫院院長一同走過來的陸南望正好目睹了傅行止將巴掌落在陸錦瑟臉上的瞬間,男人臉色鐵青。
手術室外面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陸錦瑟半張臉火辣辣的疼,左耳出現短暫性的失聰,只有咕嚕咕嚕的聲音在耳邊,聽不見其它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