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再見。”
也可能,再也不見。
傅行止單手插在休閑褲口袋當中,深深地凝視了時安一眼,往門口走去。
開門,外面站著一個正要摁門鈴的人。
“傅公子。”範增恭敬地叫著傅行止。
“您怎麼……”傅行止看著陸正國的老部下,想到房間裡面的時安,到底還是驚動了陸家長輩。
“傅公子也在的話,就請您和時小姐一同去陸宅,老爺在陸宅設宴款待時小姐。”
……
摘星大廈59層,陸南望辦公室。
男人打量著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她臉上有一閃而過的慌張,有佯裝鎮定的刻意。
“我給過他錢。”盛淺予肯定地回答道。
陸南望心頭一沉,周易那邊的結果還未告訴他,無法確定盛秉文是不是綁架陸念衾的綁匪。他有了這樣的猜想,就已經不再相信盛秉文。
“前些天你去洛城的時候,他和我媽來找過我,我給了他們一些錢。”盛淺予補充道。
這句話的側重點似乎放在了前半句,在陸南望去洛城的時候,和時安一起在洛城的那些天。
“嗯。”陸南望淡聲應了一句,“你讓他有時間過來一趟,他上次不是說想投資一家酒吧?他也該找點正經事兒來做了。”
對於陸南望忽然間提起盛秉文,盛淺予是緊張的,但是又聽到他說是投資酒吧的事情,就放下心來。
可能他只是單純的覺得應該幫襯盛秉文一把。
在盛淺予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陸南望的手機響了起來,男人一手夾著煙,一手拿了手機接聽。
“什麼事。”許是多抽了幾支煙,陸南望的嗓子有些幹啞,他眉頭微微皺著,臉上是不茍言笑的表情。
盛淺予不記得這五年裡面,這個男人對她笑了多少次?可能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她生下陸念衾的時候,陸南望抱著孩子,嘴角微微上揚。當陸念衾學會叫“爸爸”時,他臉上也只是一個不易察覺的笑。
也許,陸南望這樣的男人,的確不會笑。
她坐在沙發上,等待陸南望打完電話。
卻在聽到“南謹”二字的時候,又開始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