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安結婚了,你們可以接受一夫多妻,不代表她丈夫能接受一妻多夫。”
宋懷玉被陸南望的話堵得一個字都說不出。
勸也勸了,威脅也威脅了,根本沒什麼用。
“算了,話我就說到這裡,你自己衡量吧,看到底是你自己多年的努力重要,還是一個女人重要。”
“媽,”陸南望忽然間喚了宋懷玉一聲,“你和爸,是親情還是愛情?”
……
陸南望一路往望園走去,穿過陸宅的花園時,看到陸錦瑟一個人坐在長椅上。
想到先前他讓她把陸念衾送回望園,她是和傅行止一起走的。
“怎麼一個人坐在這兒?傅行止呢?”陸南望走到陸錦瑟跟前,看著垂首的女孩兒,莫名地從她身上感覺到一股子悲傷的氣息。
陸南望蹙眉,俯身,在暖黃色的燈光下看到陸錦瑟臉上支離破碎的淚痕。
“怎麼哭了?”陸南望從口袋當中拿出手帕,將她臉上的淚水擦掉,“那不長眼的東西又欺負你了?”
思來想去,陸南望能想到的只能是傅行止讓開心果陸錦瑟哭了。
先前時安還在主宅的時候,沒見他出面幫忙,原來是背地裡將氣都出在陸錦瑟身上了。
“他才不是東西呢……”陸錦瑟拿著兄長的手帕,自己擦淚。
“對,他不是東西。”陸南望順著陸錦瑟的話說了下去。
被陸南望這麼繞來繞去,陸錦瑟只得抬頭瞪了他一眼。
到底還是,心上人別人不能說他半點不好。
“小七,男人不能慣著,你越喜歡他,他就越不稀罕你。”陸南望揉了揉陸錦瑟的腦袋,家中小七的婚事,可算是讓他們都頭疼的事兒。
“時安不稀罕他,所以他才對時安牽腸掛肚的,對嗎?”
聽到“時安”兩個字,陸南望的眉頭微微蹙著。
原來,時安也不稀罕陸南望,所以二哥也會對時安牽腸掛肚?
“傅行止說要和我解除婚約。”半響,陸錦瑟同陸南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