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不要你的,只把念衾帶走,他是我的兒子。”
陸南望看著痛苦不堪的盛淺予,明白這場婚姻帶給他們的都只有折磨,大概只有離婚一條路可以讓他們兩人都解脫。
“離婚可以,孩子留下。”他陸南望的兒子,就得留在陸家。
“不行,念衾是我唯一的依靠,我不能把他給你的。”盛淺予兩步走到陸南望跟前,扣著他的手臂,“我不想……不想讓時安當他的後媽。”
盛淺予將額頭靠在陸南望的胸口,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眼神淡漠,陰冷。
她只有用陸念衾來留住陸南望,她只有這一條路。
眼淚打濕了陸南望胸前的衣服,他的眉頭微微皺著,“你先站好。”
盛淺予並沒站好,而是環著陸南望的腰,淚眼婆娑地看著這個冷若冰霜的男人,“南望,今天晚上我們一起睡好不好?”
女人的身子柔軟,並未穿胸衣的上半身緊緊地貼著男人剛剛洗好澡的身子。
“南望,我們好久都沒做過了……”盛淺予細若無骨的手試探性地滑入陸南望的褲子裡面,想要喚起他最原始的谷欠望。
卻在手剛剛要伸進內-褲邊的時候,手腕被人狠狠地扼住,生生地把她的手從褲子裡面給提了出來。
盛淺予吃痛,手腕似乎要被陸南望給捏碎了一般,她緊緊地抿著唇,不喊疼。
哪怕走向陸南望的那條路要穿過沙漠,她都會堅持不懈走下去,已經做了那麼多,不可能半途而廢。
她踮起腳,去親吻陸南望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