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可以讓麻神醫動手了!”葉獨舞看了眼麻察爾。
他也是想的明白,如果他兒子葉軒昏迷不是對方下的手,真像卜不貧說的那樣,那讓這麻察爾動手救人自然不用擔心什麼。
而如果真的是對方下的手,那讓這麻察爾再動手救人也沒什麼。
對方既然找上他要談所謂的“合作”,那便必然有所圖謀。
既然如此,對方必然不可能對他兒子葉軒下什麼死手。
而且,隱隱的,葉獨舞覺得這件事情大概真不是這兩人做的,畢竟這種先動手腳,再湊上門來送溫暖的行為,太過做作。
之前這卜不貧也說了,他的目的是要與葉家合作,既然是合作,自然沒有必要這麼做!
而如果對方有別的目的,或者說對方對他葉家有什麼圖謀,那也大可拿他兒子葉軒昏迷的事情來直接要挾,沒必要湊上門演這麼一出。
有些事情想到了一回事兒,但該怎麼做卻又是另一回事兒了!
“你這兒子最近是不是接觸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麻察爾站在病床旁看了兩眼病床上的葉軒,扭頭對著葉獨舞道。
“什麼意思?”葉獨舞皺眉看著麻察爾。
“你這兒子周身氣血如常,但是偏偏面如金紙,眉心鬆散,明顯是精神受到了大的衝擊!”麻察爾伸手指了指病床上躺著的葉軒。
這是葉獨舞第一次見到麻察爾籠罩在黑袍下的軀體。
那隻手乾癟而枯瘦,掌心更是呈現出詭異的墨綠色,很難想象這會是一隻人類的手掌!
葉獨舞瞳孔微微縮了一下,從麻察爾那隻手上移開目光道
“你,能不能救?”
“能是能,但是!”麻察爾說到這裡頓了下。
“但是什麼?”葉獨舞皺眉。
“你這兒子可能要遭上一通罪!”麻察爾道。
“遭罪?”
“治療過後,外貌上可能會生些改變,不過影響並不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