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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樣的人，不管在什麼樣的地方都不多少。”
趙天輕輕地點了點頭，向勝說得一點也沒有錯，確實就是這樣的，巫師在社會裡面都是少數，等閑是見不到多少的，正常的情況之下那幾乎就是見不著。
“在這個城市裡面，除了明面上或者說惠心大師知道的那些個巫師之外，剩下的就是我們這個圈子裡的一些人。在過去的十年裡，惠心大師沒有關注的那些人，其實我們都知道的。”
趙天雙眼眯起來，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肅，他大概已經明白向勝這樣說到底是什麼意思。
“最近這段時間，準確來說就是最近的三個月時間裡我們這裡面出現了不少陌生的面孔。”
趙天沉默了一會，說，“最近的三個月？你們是怎麼樣發現的？”
向勝點了點頭，他一聽就明白趙天的意思，“我們這個圈子裡面的巫師，很多才是在公司上班的，比如說我自己就是開公司的，周麗紅呢，她就是一家大公司的總經理，周剛和剩下的人其他人也是類似的情況。”
“你的意思是說……那些出現的陌生巫師，都是在公司裡的？”
趙天的眉頭一挑，馬上就明白向勝這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是的，沒有錯。”
向勝重重地點了點頭，“這些人都是在公司裡或者在工作中遇到的對手和合作的物件。”
趙天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一種情況，不過想想其實這樣也很正常。
周麗紅等人簡單來說都是所謂的白領，他們日常接觸的肯定的也都是一樣的人，有這樣的發現很正常。
甚至，這也可以說是惠心他們的監視系統裡最大的漏洞。
巫師一般來說都是遠離普通人的生活的，更加不用說公司了——估計惠心手裡就沒有合適的人來對那些公司裡面的巫師進行監視。
相反，周麗紅等人因為他們本身就是在這樣的地方上班，整天都和同樣的人打交道，有所發現是再正常不過的。
“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外國人。”
趙天猛地站了起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之後，這才慢慢地重新坐了下來。
外國人？
外國人？
趙天沒有想到向勝說出來的竟然是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