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波收回目光,愣愣地坐在床上出著神,他此時實在是有一點想不太明白,自己不過也就是想著和趙天的比賽之中贏下來,可是怎麼樣竟然桶出這樣的一個漏子來?而且似乎是天一樣大的漏子。
王義和徐波現在這個時候都沒有了說話的興趣,又不能出去,兩個人幹脆是一個坐在床上,一個坐沙發上,出起了神,房間裡安靜下來,一點聲音也沒有,氣氛凝重得就像是結了冰一般。
徐波和王義的時候和別人沒有關系,至少在汪華和鐘天看來那絕對是和他們自己沒有任何的關系。
他們離開徐波的病房之後,馬上就趕回到尼姑庵那裡,這個時候其實已經比較晚了,但他們還是趕了回去。
“表姐,你怎麼出來了?”
剛一下車,汪華就看到了何清,馬上就沖了過去,回來之前他給何清打了個電話,看來是知道自己回來特意出來的。
他很清楚自己是沒有資格讓自己的這個表姐出來等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何清非常想早一點知道自己到底在徐波那裡打聽到了什麼訊息。
“那個人的真實身份,徐波自己也不清楚。他右手手臂上有一個紋身,是那個人畫的,表姐夫就是因為那個中了招,但是那個玩意據徐波說在比賽結束之後已經消失,但是他之前用手機拍了下來,我們把圖片拿了回來。”
汪華知道現在何清最想知道的是什麼,三言兩語把親戚說清楚後就拿出手機,把照片給了何清。
何清輕輕地點了點頭,拿著徐波的手機,馬上就走進了尼姑庵。
“呼!”
何清進去之後,汪華輕輕地送了一口氣,他發現自己竟然有一種精疲力盡的感覺,事實上也只是跑了一腳,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那是因為精神高度集中的原因。
“這事情......是不是算完了?”
鐘天走到汪華的身邊,他雖然也很想和何清混個臉熟,但是他非常清楚這個時候自己不要目前去打擾何清,要不肯定會適得其反。
汪華搖了搖頭,臉色很嚴肅地說,“不會......這事情可能只是一個開始,我們現在不能走,我想接下來還有別的事情交給我們的。”
鐘天哪裡想走?
現在就算是有人趕他都不願意走,給何清、何家的人辦事,這圈子裡到底多少人想要找這樣的機會都找不到。
“這事情......好像玩得越來越大了。”
鐘天從口袋裡掏出煙來,這段時間他們幾乎沒有休息,也沒有怎麼樣吃東西,現在這個時候其實已經很累了,也就靠著煙來提神。
“給我一根。”
汪華的雙眼裡閃過一道興奮的光芒,“鐘天,我告訴你,這一次的事情我覺得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哦?”
鐘天有一點不太明白地看著汪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