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老頭住的地方，你們也去過了。我知道的就只有這麼多。”
汪華眉頭一下就擰了起來，心裡生出不妙的感覺來。
“你的意思是說，你只知道那個人叫石老頭？”
徐波輕輕地點了點頭，說，“是的，沒有錯，他真正的名字叫什麼，我不知道。我無意中遇到這個人後，感覺到他是個神奇的人，於是我就不時去那裡。”
汪華來這裡的一個重要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夠從徐波這裡知道更多的那個人的訊息，這樣有利於找到那個人，現在好了，徐波也只是知道那個人叫“石老頭”，這其實就是一個外號，根本就沒有辦法確定到底是哪一個人，在茫茫人海之中要想借著一個“石老頭”找到人？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沒有別的線索？”
汪華有一點不死心，雙眼死死地盯著徐波。
“沒有。”
徐波肯定地搖了搖頭，“你剛才也說了，現在事情已經超出我和趙天之間的恩怨，我既然把你們叫來，就沒有打算有什麼好隱瞞的。”
汪華想了想，發現還真的是這麼一回事，現在這個時候徐波還真的是沒有騙自己的必要，因為徐波現在已經明白自己這些人也在找那個人，重要的是自己這些人遠比他有本事，更加有機會找到那個人——徐波現在還得要靠自己去找到那個人，這個時候再說謊對他來說一點好處也沒有。
“這樣……會很麻煩。”
汪華用力地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他有一點不知道接下來問點什麼。
“徐波，你剛才說了，那個石老頭在你的手臂上畫了一個紋身，到底是怎麼樣的？”
趙鐵突然開口，倒是提醒了汪華。
“是的，我們……是不是能夠看一下？”
汪華看了看徐波的手臂，發現都纏著繃帶，哪怕是一寸的面板都看不到。
徐波搖了搖頭，說，“你們看不了。”
“看不了？”
汪華雙眼眯起來，語氣冷了下來，狠狠地盯著徐波，“你要知道……其實這個事情你現在作不了主，如果我們想要看，我們總是能夠看得到的。”
徐波感覺到汪華正在盯著自己，非常危險，他苦笑起來，他也是“大少”出身，知道汪華現在心裡到底在想什麼——自己不願意給汪華看自己的手臂？如果有必要，汪華一定會把硬來的。
“汪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徐波搖了搖頭，說，“那個紋身已經消失了。”
“已經消失了？這怎麼可能？”
汪華雙眼一瞪，他一點也不相信徐波的話，“這怎麼可能？”
徐波雙手一攤，說，“這是事實，在和趙天打完後它就消失了，你可以這樣想，那玩意就是一次性的。”
鐘天和汪華對看了一眼，徐波說的這個事情實在是有一點匪夷所思，他們還是不怎麼樣相信。
徐波拿出自己的手機，開啟一張照片，說，“這就是當時畫在我的手臂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