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了主意之後，趙天把東西收拾好，他想著明天就給惠心打個電話。
趙天很快就睡著，但是，在這樣的一個夜晚，不是任何人都得著。
“這是怎麼一回事？東西……不是放出去了嗎？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
“我……我也不知道……”
“你是在哪裡放出去的？”
“地鐵，我還特意找了個週末的時間，這樣人多，但是……我……我……”
“哼！有沒有去查一下？”
“查了，各大醫院我都查過了，雖然說有人死掉，但是都不符合……”
“查！再給我查！如果查不出來……你就去死吧！”
“是……是……是……”
江定站在窗前，他的辦公室在十五樓，從這裡看出去，馬上就看到大片的燈火，此時已經是淩晨的四點，但整個城市還依然的燈火通明，顯然的還有很多人根本就沒有睡。
“砰！”
江定狠狠地一拳砸在面前的玻璃上。
高樓外牆上的玻璃那都是鋼化玻璃，他的這一拳當然是沒有什麼用。
“絲！”
江定倒抽了一口冷氣，剛才實在是太用力了，拳頭那裡傳來一股鑽心的痛。
“奶奶的！”
江定確實是非常生氣，這才控制不住自己，十年了，開了一間生物醫藥公司十年了，沒有什麼進展，相反，投入的錢越來越多，到現在已經欠下近一個億，事實上一年前他就已經幾乎是撐不下去了，但是，半年前，有一個人來了，說是有一個研究的專案，如果能夠按照對方提供的方案去研究，只要東西研究出來了，那就願意支付五千萬。
五千萬？
這對於江定來說簡直就是救命稻草，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剛開始的時候，他覺得這也就是一次普通的研究，但是隨著時間的過去，他發現事情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樣的簡單，隨著研究成果慢慢地出現，他漸漸地意識到這一次的研究很麻煩。
他想退出，但是這個時候已經沒有辦法罷手，一個是這個時候已經花了對方不少錢，更加重要的是那些人這個時候露出了獠牙，想退出也退不出來，最後在對方又加了一次錢之後，硬著頭皮撐下來。
前幾天的時候，最後的成果終於出來，出來之後就得要試驗是不是真的有用。
對方要求的試驗的方案就是在人多的地方去試驗，這讓江定差一點要嚇死，但是最後他還是屈服了，一整天他都呆在辦公室裡，等著結果，他心裡想著趕緊過去，就算是死了人，那也就算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現在卻是一點訊息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