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學醫的女孩,當然也包括男的,都比較開放一點……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趙天眼定定地看著周玉,好一會都沒有說話。
不明白?
這怎麼可能會不明白周玉的意思?
“這個……胖子,你是哪聽來的?”
趙天其實以前也聽說過這個說法,從自己接觸過的來說,司馬蕊就是學醫的,說她開放?似乎也可以這樣說,見面沒有多久都要調戲自己了。但那是有特殊的情況的,比如說她得了病,自己要給她檢查,因為接觸的位置比較敏感,與其說是調戲,不如說得讓自己更加放鬆一點。
後來兩個人發生親密的關系,那是在她覺得自己不可能治得好,就要死掉的情況之下才發生的,這都是有特殊的原因的,換作別的時候他相信自己絕對不可能如此輕易地得到司馬蕊的。
所以,以這個來說明讀醫的人更加開放是不太成立的。
“從理論上來說可能是這樣的,或者說學醫的人相對來說在這方面的觀念更加開放一點,畢竟整天都接觸人體生理上的事情,看多了也就習慣了,習慣了也就無所謂了。”
趙天看著周玉,什麼美女多之類的根本就不是他來這個學校的最重要原因,恐怕現在所說的這個“開放”才是最重要的。
“趙天,你這是什麼眼神?就算我沖著開放來的,又怎麼著了?我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非常正常的男人,一個有著正常沖動的男人,我就不能想想這個美妙的事情?”
周玉很顯然讀懂了趙天眼神裡的意思,很是悲憤的叫了起來。
“正常!非常正常!”
趙天站了起來,拎上可樂往前走去,周玉一看馬上也站起來小跑著跟上了趙天。
“趙天,我們這是去哪?”
“去新生接待處,我們去那裡看看。”
逛了半天校園後,趙天發現現在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做,不如去找範方和魯志。
“咦!你認識那兩個師兄?”
範方和魯志,周玉當然知道他們專門負責接待新生的,自己報道的時候就是找的他們,不過因為自己來得早,又走了後門拿了宿舍的鑰匙,今天一大早的時候來報了一個道之後就回宿舍了,所以也就是知道兩個人而已,沒有什麼太多的交情。現在聽趙天那語氣似乎很熟悉的樣子,他不由得奇怪了。
“報道的時候混熟的,還幫了一會的忙。”
趙天並沒有告訴周玉自己可是和雷鳴幹了一架。
趙天和周玉一邊閑聊著一邊往學校門口走去,還沒有到門口,就看到很多來來往往的人,很多都是和兩個人一樣的新生,他們的手裡拿著各種各樣的行李,當然,很多女孩的身邊都跟著一到兩個的男的——一看那樣子就知道是師兄之類。
周玉剛開始的時候還不怎麼樣,到了後來則是嚴厲的批評起來,說是這實在是包藏禍心,都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