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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大小姐臉上的表情太有紀念性。
李妮妮忍俊不禁地笑了一下, 將他長發撩開散到一邊,俯身和他吻成一團。
邊吻還邊問“這樣可以嗎?”“這樣力道會太重嗎?”
大小姐敏銳地感覺到有哪裡不對。
但是他沒辦法抵抗這種上癮的沖動……這其實很奇怪,因為男人和女人之間快樂, 量化下來還沒有喝酒來得多。
但他就覺得自己的心像泡在醋裡,已經軟得不行, 她想親吻也可以,想捏碎也可以。
這就是……愛麼。
廉價的荷爾蒙。支離破碎的意志。倒灌的酒精。
他手伸過去, 想去摸索石膏牆壁上的縫隙, 想找到能讓著自己解脫的關卡。
可那裂縫太細,細到幾乎找不到,他又不敢用力, 怕用力了, 整座石膏像就要坍塌。
石膏像朝他俯身下來, 一下一下地吻著他, 如隔雲端。
李妮妮扔下鞭子, 一隻手解繩結, 一隻手繞到身後,慢慢摸出一個長東西。
正是她昨天親自削好的木頭柄。
這次大小姐沒有阻止她, 她如入無人之境,很快找到了自己想找的東西。
——等等。
——不對。
李妮妮手指頓住。
下一秒, 她瞠目結舌地看著軟毯上橫陳靡麗的美人,和美人身下……靠,這是什麼玩意兒!
李妮妮看著自己左手裡握著的……啊,雄性之柄, 僵硬得不敢動。
而美人躺在軟塌上, 臉上沉溺的神情也一頓, 瞳孔緊縮, 看著李妮妮右手裡那把不可言說的木頭柄,結合此刻的氛圍,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看錯。
空氣停滯,時間彷彿被按了暫停鍵。
“你……你怎麼會有男人的這個東西?!”
“你不要告訴我,你削這玩意兒是準備給我用的?”
另一頭,達瑪太子整個人浸在冰冷的湖水裡,四面林木繁茂,天空曠遠,整個偌大的庭院只剩下了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