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侍從遞過來一塊手帕,大小姐擦了擦手:“我聽說你的前未婚夫烹飪手藝了得,讓你念念不忘,我就不獻醜了。”
李妮妮:“…………”
這到底是什麼品種的小學雞!
李妮妮被懟的有點生氣,她又不是口袋裡沒有錢,放下筷子就想自己去外面吃。
大小姐卻一下拉住她的手腕,盯著她的眼睛道:“去哪?”
李妮妮……:“去吃飯。”
生氣了就轉頭離開,他都這麼明顯暗示她交代前任的事了,她不僅不哄他,還一句解釋都沒有?還是女朋友該做的事嗎?
大小姐抿住唇,漆黑如墨的眸子看著她:“李妮妮,這就是你對我的誠意?”
李妮妮看了他幾秒,忽然重新拿起筷子,從碗裡夾起那隻被燒焦的鮑魚。
鮑魚肉質肥厚,汁水四溢,兩瓣黑色的鮑肉夾著中間淺色的一線天光,像極了某種要放輕聲音說的東西。
李妮妮咬著鮑魚的一片肉瓣,慢慢將兩瓣肉中間一線的湯汁吸吮幹淨,又將半隻鮑魚含進嘴裡,用舌尖從中間那一線中舔過。
這動作澀情極了。
但李妮妮這時才發現,讓她和女人接吻可以,要真讓她對著其她女人的某個地方,做剛剛她對鮑魚做的這種事,她還是剋制不住滿身的雞皮疙瘩。
可她已經在達摩末羅困了快三年。
如果她真的是被困在一場遊戲裡……那麼她代替男主角,睡了女主角,這個遊戲總會出現一點變化吧。
是遊戲空間坍塌,還是結束,都不重要。
只要有變化就可以。
她就能找到新的方向,找到……遊戲背後的人。
與這個巨大的收獲比起來,和女人上個床,或者給女人口教一下,又算得了什麼呢。
“你要的,是不是這種誠意?”
李妮妮拂去身上勉強和為難的部分,雙手盡量自然地纏住大小姐的脖子。
她像含住鮑魚一樣,含住他的唇。
兩人舌尖相觸的時候,就像有電流一瞬透過大小姐的脊椎,令他一瞬間忘記了李妮妮那些陰魂不散的前任,只覺得骨酥筋軟、神思激蕩,整個身體都叫囂著想向她敞開,隨便她怎麼對待都行,只要她願意維持這一刻的吻。
他想到方才她慢慢舔過鮑魚腹的樣子,喉結按捺不住地滾動一下,一把將她抱到桌子上。
他像她吃鮑魚一樣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