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踩奶的動作讓剛出生的小狗勾記憶深刻,並産生愉悅感和滿足感,那麼長大後的狗勾也是可能會踩奶的。憑什麼一定是小狗勾在學貓貓呢?
而就在她思考這些的時候,褚西嶺已經上手,她也就沒什麼意志力再把腿給抽回來。
大家圍著李妮妮坐下,忍住八卦之心和羨慕之心,開始正兒八經地討論起後續的安排。
楊朵朵:“我剛剛在這船上找了找,發現了海釣的釣竿,我們覺得每天可以停靠一個小時來釣魚,反正我們現在人不多,魚夠吃就行了。”
武太郎:“可是魚怎麼煮熟呢?我們有火,但是我們現在沒有鍋,也沒有木材,連烤魚的串杆都沒有。”
何馬生:“這艘艦艇上就沒有什麼廢紙什麼的嗎?”
武太郎:“廢紙燒的太快了,就算有也不可能拿來烤魚吧。”
楊朵朵突然奇想:“可是艦艇上面有很多鋼管,那些鋼管有用嗎?我們能不能拆一節下來,把魚放到鋼管裡面,然後用打火機加熱鋼管,透過金屬熱傳導的形式來烤?”
何馬生嘲諷道:“這和直接用打火機烤魚又有什麼區別?”
武太郎嘆氣:“唉,我們就應該從島上搬一點木材過來的。”
王大爺笑呵呵道:“實在不行就吃生魚片,海裡很多魚都可以直接生吃的,就算有寄生蟲,也不會十幾天就死亡,很多寄生蟲都可以在人身體裡活十幾年……”
眾人頓時想起了之前吃蛇蛇時,楊朵朵那句“蛇皮下白色小蟲子就像芝麻餅上的芝麻一樣掉下來”的陰影。
於是大家紛紛露出作嘔之色,並譴責地看向王大爺。
王大爺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總之都能撐到醫院去治療的嘛,我們要學會與寄生蟲共生啊。”
眾人:“嘔!”
大爺果然不愧是在機關裡“整理檔案”的,不管何時何地,都習慣性地在房間裡翻找著檔案。
這次他剛坐下沒幾分鐘,就起身溜達起來,按耐不住地拉拉抽屜,翻翻櫃子,開開箱子。
一通翻箱倒櫃之後,居然還真被他找出幾份幾十年前的泛黃檔案來。
只是上面的內容都很空洞,都是核艦艇的一些效能測試資料。
但是他翻到報告的封皮,卻忍不住再次露出詫異之色:“這裡怎麼也有熱舍?”
經歷了這麼一番驚心動魄,大家已經基本忘了熱舍是個什麼東西。
王大爺看著大家茫然的眼神:“……就是熱舍啊!達瑪太子冥婚上就有啊!”
何馬生:“達瑪太子冥婚上的禮具,幾千幾萬件的,我們哪記得了這麼多?”
王大爺:“達瑪太子他陵寢北邊,不就擺了好多黃金雕刻的鳥龜、山海、夜叉、熱舍、縧群嗎。”
楊朵朵恍然大悟:“哦,我想起來了!我問過這個!大爺好像還解釋過,‘熱舍’就是獅鷲,一種動物,是三千年前南俄草原上一個叫斯基泰的遊牧民族崇拜的神靈,斯基泰人叫它格裡芬……是這樣吧?”
王大爺欣慰道:“不愧是學醫的,這記性就是不一樣。”
楊朵朵毫不客氣地一笑:“那是,我們學醫的,別的不敢說,記性絕對一等一的好,哪像某些自稱炒股炒得特別好的人,結果連熱舍都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