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家是印度人啊!
兄弟,這波被打的不冤。
李妮妮又看向楊朵朵。
楊朵朵一直揪著雙手沉默地坐在一邊,似乎連小孩都沒打過這件事,對她一個泰拳八級選手的打擊十分巨大。
“我聽妮妮姐說的去撿牛糞,撿著撿著,就有幾個小孩過來用手比劃說,這是他們的地盤,叫我滾開。”
楊朵朵沮喪地說:“我不想滾,就和他們打起來了,他們十幾個小孩打我一個,我、我……我沒打過,我就是個廢物小點心嗚嗚嗚嗚。”
她說著就哭了起來。
李妮妮:“……”
說話間,他們終於回到了法緹瑪的妓女小屋。
法緹瑪已經準備好午餐,李妮妮把今天本來大獲豐收、但最後又被兩個敗家子買藥刨得所剩無幾的那點可憐收入,放在桌上,告訴法緹瑪這是他們今天的夥食費。
法緹瑪愣了一下,眼圈慢慢紅了。
她看著李妮妮,伸手掩了掩眼角,就把錢收了起來,轉身去廚房給他們加菜了。
五人圍成一圈,坐在小屋門前,阿罕幫著法緹瑪在地上支了一個燒得焦黑的大土陶鍋。
印度的貴族飲食其實還是很精細的,但平民食物實在是差了太多,基本就是把食物煮熟的程度。以至於李妮妮真的毫不期待,整個人蔫噠噠地坐在地上等開飯。
法緹瑪給他們一人分了一個盤子,又往每個盤子裡分發了一張紙片般薄到透明的餅。
李妮妮……李妮妮心中升起絕望。
並堅定了她明天要掙更多錢,至少要吃頓肉的決心。
但沒等她想好新的賺錢方法,就見幾個看起來像是婆羅門貴族私人守衛的男人,用平板車拖著一個裡三層外三層、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長方形大箱子,走到他們面前。
其中一個守衛道:“你們誰是西伽蜜多大人?”
李妮妮警惕地舉起手:“我。”
另一個看上去職級比較高的守衛便走過來,朝李妮妮恭敬地行了一個合十禮。
遠看不覺得,這麼湊近一看,李妮妮才發現這幾個守衛都臉色蒼白、精神萎靡,眼下有濃重的青黑,眼神裡也全是壓抑的驚恐……就跟大白天活見了鬼似的。
“是這樣的,我們是執政官大人派來的。”
這個守衛竭力壓抑著恐懼說:“自從西伽蜜多大人您離開神殿之後,神殿中就不斷發生著怪事,執政官大人實在是沒有辦法,迫不得已讓我們來打擾您,希望您能想想辦法解決問題……”
李妮妮蹙起眉:“怪事?什麼怪事?”
聞言,守衛眼中露出真實的畏懼:“很多……先是大祭司路過您房間後,忽然無故失蹤,我們找遍了整座雪山和山下的小鎮,都沒有找到他。最後卻在您房間外的積雪裡,找到了大祭司的一根食指,上面還戴著象徵神殿權力的戒指。”
李妮妮:“……哈?”
“這還沒完。”另個一守衛接著道:“今天上午,所有經過您之前屋舍上空的飛鳥,都墜落死亡,而且肚子裡的內髒全部爛開,明明是剛剛死的鳥,卻像是死了十幾二十天一樣,神殿裡的祭司們都說,這是神主降下的懲罰。”
“神殿那邊的祭司認為是您殺了大祭司,所以才會有這麼多異兆,他們吵著想進您之前的房間尋找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