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妮妮思忖道:“可這種型別的人格一般比較尋求力量感和權威感,因為他們找伴侶的本質,是給自己找父母。他們潛意識裡想要透過這種方式,治癒自己童年時因為尋求愛和保護時受挫帶來的不安全感。”
李妮妮沒說的是,s和,有一部分就是這種心理狀態。
因為他們太沒有安全感,所以享受被支配、無自由的快感。
褚西嶺對這個話題離奇的走向,逐漸生出了某種熟悉而又不祥的預感。
“……所以?”
“所以大小姐怎麼會看上我呢?我看起來肌肉很多很有力量感嗎?”
李妮妮茫然道:“而且我們都是女的啊……難道我長得像他的媽媽?”
褚西嶺:“………………”
雖然王藺很狗,但李妮妮好像也沒有做人。
他忽然對王藺生出了無限的同情。
另一頭,楊朵朵、武太郎、何馬生、□□四大隻,正躲在船艙後面一處不容易被發現的地方。
楊朵朵吃著他們昨天從海裡打撈起來的生蠔,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憂愁道:“你們說,我們真的能回到文明社會嗎?”
何馬生面無表情地幫她撬生蠔,一臉被綁架的表情:“會。”
楊朵朵:“這麼肯定?”
何馬生自從說開了穿書秘密之後,也放飛了自我。
“你忘了我是穿進來的嗎?穿書者必然是主角,而主角必然有大氣運。”
他說著又警惕地看著他們。
“我當你們是朋友,才和你們說實話,但我警告你們,你們不許搶我的氣運啊。”
“……”
楊朵朵和武太郎交換了一個“這哥們又發病了”的眼神。
真的,但凡這哥們喝酒時吃了一粒花生米,都編不出這麼離奇的事。
但面對神經病的時候,你最好順著他的毛摸,而不是專門找茬去刺激神經病。
因為這樣會顯得他們自己也像個神經病。
於是楊朵朵為了顯示自己不是一個神經病,只好把明嘲改為暗諷。
“你不是說自己穿書後還欠債好幾億嗎?感覺老天也沒把氣運給你啊。”
何馬生一面撬著生蠔,一面說:“你不懂,這就叫先抑後揚,我是氣運之子,是絕不可能出事的,你們沒看見我之前幾次和死神擦肩而過,都逢兇化吉了嗎?”
……那是因為你次次都嚇暈過去了好嗎?
楊朵朵無話可說。
武太郎坐在臺階上,風吹亂他柔軟的栗子色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