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沉冽不由分說地吻下來,唇舌如鋼刀,在雪地疾行,在峰巒間揮舞,在原野馳騁。
慕容瞳的反抗無濟於事,索性不動了,如死一般。
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濕熱的唇舌喚醒了她冰冷的身軀,狂野的掠奪喚醒了靈魂深處的熱情。
她的身軀火熱起來,悸動在四肢百骸潛行,靈魂也開始戰慄。
激流沖擊著她的感官,她驚慌地扭動,閃避他燙灼人心的烈焰。
不能再這樣下去!
“你以為這樣就能改變事實嗎?”
她的冷笑,刺激了他。
蕭沉冽激狂地熱吻,好似要把她燒成灰燼。
聽見這話,他抬眸凝視她,眼裡風雲激湧,交織著刻骨的痛與恨,徹骨的絕望。
“你就這麼狠心嗎?你一槍打不死我,卻要把我的心折磨至死嗎?”
“你有臉跟我說狠心嗎?”慕容瞳掙紮著起來,卻依然被這座巍峨的高山壓著。
“阿瞳,我寧願死的是自己,也不願傷害你一分一毫。”他語聲暗啞,“你父親遇襲身亡,你必定萬分悲痛,我忍心殺你父親,讓你飽受喪親之痛嗎?”
“說實話,我不知道你會不會……”
“你根本不信我。”
蕭沉冽俯身蹂躪她的紅唇,似利刃劃過,血的腥味彌漫在唇齒之間,痛激蕩在彼此的心間。
慕容瞳無動於衷,任由他“欺淩”。
若非竭力剋制,靈魂的熱情已經噴湧而出。
眼角,有清淚無聲地滑落。
他凝視她悽楚、嬌豔的眉目,心痛得難以呼吸。
他只是想她,想得發瘋發狂,卻擔心她會激烈的反抗,唯有以這樣霸道的方式掠奪。
其實,他想溫柔相待,想把她捧在手心呵護。
“我和七少已經拜過堂,我已經是七少的妻子……”慕容瞳說出一個殘忍的事實。
“即便如此,你也早已是我的女人!”蕭沉冽的大手摩挲她微微凸起的小腹,“這是江洛川的孩子?”
她看見他眼裡嗜血的殺氣,咬牙道:“是。”
蕭沉冽驀然拔出手槍,對準她的小腹,“我問最後一次,是不是江洛川的孩子?”
“開槍呀!你為什麼不開槍?”慕容瞳憤怒地嘶吼。
“你以為我不會嗎?”他的黑眸交織了駭人的熱念與戾氣,“若你不愛我,若你嫁給江洛川,我寧願毀了你!”
蕭沉冽慢慢扣動扳機,手臂發顫,眼神狠絕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