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淺淺憤憤然走了,去找七哥對質。
江洛川安撫了她,承認是自己對慕容瞳先動心的,也承認是他把她從上海帶到金陵養傷的。
江淺淺這才罷休。
這些天,江洛川覺得瞳瞳怪怪的,尤其是她看蕭沉冽的眼神,不像以前那般冰冷,溫柔了許多。而且,她看蕭沉冽的時候,明眸散發出一種明媚的光芒。
他看得心驚肉跳。
於是,他派人盯著她,有了重大的發現,心好像墜入冰窖。
瞳瞳去藻舍與蕭沉冽私下相會。
瞳瞳獨自去看電影,出來的時候卻與蕭沉冽前後腳出來。
她已經做了決定嗎?
他不相信,他煩悶,他無助,他不敢問她,害怕得到不想聽到的答案,更害怕永遠失去她。
這夜,他跟幾個狐朋狗友去一家舞廳玩樂。
朋友見他獨自一人在吧臺喝悶酒,關心地問了幾句。
“七少,你的煩惱,我沒本事幫你分憂,不過有一個人很有本事,應該能幫你。”
“哦?什麼人?”江洛川隨口問道,根本不相信有人幫得到自己。
不多時,朋友帶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
江洛川喝了不少酒,不過還是清醒的,打量這個其貌不揚的陌生男人。
此人大約三十歲左右,身形頗高,一雙小眼看著頗為憨厚。
鑒於是朋友介紹的,江洛川問了此人的名字。
這男子的嗓音略有幾分沙啞,“我姓張,七少叫我張平便可。瞧得出來,七少心有煩惱,不知道如何處理。”
“沒有煩惱,為什麼來這兒喝酒?”
“七少說得對。”張平淡淡一笑,“若七少信得過我,可以說說棘手的事,我為您出謀劃策。”
“就憑他?”江洛川斜眼看朋友,不屑地冷哼。
“七少,還真不能小看張平。”那朋友在他耳邊悄聲道,“張平幫我們幾個擺平了不少事,解決了不少棘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