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
大廳的人都嚇了一大跳。
江淺淺正在啃香瓜,身子一震,“父親竟然動了雷霆之怒。”
“七少不會有事吧。”慕容瞳有點擔心。
“二哥遇害跟七哥沒關系,七哥不會有事的。”江淺淺依然沒心沒肺,“不過,七哥犯不著提起這件事,惹父親動怒呀。七哥在想什麼呢?”
慕容瞳無奈地嘆氣。
蕭沉冽坐在沙發另一邊,時不時地看她一眼,她盡量不看他,當他不存在。
議事廳裡,江淮動了雷霆之怒,怒焰升騰,“你所說的,沒有半句虛言?”
江洛川指天發誓:“父親,若我有半句虛言,若心存誣陷三哥的歹意,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說,當年你跟老四提過這件事?”聞言,江淮的面龐燃燒著怒火。
“是。我猜到今夜父親一定會向四哥求證,所以我把四哥請回來,不過四哥不知道是什麼事。”
“我自會問他。你為什麼到今天才說出這件事?”
“其實,過了這麼多年,我已經忘了這件事。可是,前幾天不知道怎麼的,連續兩次夢到二哥。在夢裡,二哥對我說,不想手足相殘,可是也不能姑息養奸,要讓真正的主謀得到懲處。我想著,可能是二哥的生忌快到了,才給我託夢吧。”江洛川滴水不漏地說道,“父親,我猶豫了幾天,直至今天才做出決定,跟父親坦白這件事。”
“去叫老四進來。”江淮吩咐江潮。
很快,江潮把江鴻飛叫進來。
江淮讓江洛川先到那邊去,爾後寒聲問道:“你可知,剛才老七跟我說了什麼?”
江鴻飛搖頭,“父親,我不知道。今天老七叫我回來一下,也不說是什麼事,我拒絕了,不過老七說有重要的事,還說父親不會因為我擅自回來而動怒,我才跟著他回來……”
江淮陰鷙地問:“你二哥遇害那時,抓到那個殺手,後來老七有沒有跟你提起過殺手?”
“父親,十年前的事了,我得想想。”江鴻飛做回想沉思狀,半晌才道,“對,我想起來了,老七當時還小,害怕地跟我說,他見過那個殺手,不過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那個殺手。”
“好了,你出去吧。”
“是。”江鴻飛恭順地退出去,“父親,您保重。”
江洛川走過來,道:“父親,該說的我已經說了,我先出去了。”
江淮面色寒鬱,“你先留下。江潮,去叫老三進來。”
……
江潤玉剛回來,就被叫到議事廳,一臉的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