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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瞳吞吞口水,還是無法接受。
她是弱女子,怎麼可能負荷得了強度這麼大的操練?
蕭沉冽不由分說地拉著她跑起來,“先跑三圈,熱身。”
她穿著軍靴跑步,的確輕快不少,可是他為什麼要她操練?他到底有什麼企圖?
她跑得慢了,他就喊:“快點!”
她實在跑不動了,他就鼓勵:“再跑一圈就到了。”
跑了三圈,慕容瞳氣喘籲籲,出了一身熱汗。
還沒歇夠,蕭沉冽拽著她的手走過去,“我跟你一起操練,跟著我做。”
“還要?”她震驚地甩開手,氣得小臉紅彤彤的,“我跟著你操練幹什麼?你有病啊!”
“以前,你總是罵我有病。”他溫柔地笑。
她怔怔地看他,一個人的說話習慣會隨著記憶的缺失而有所改變,還是無意識地保留?
他誠懇道:“你的傷已經痊癒,不能總是待在房裡。你是軍人,要恢複以前的體能、槍法與武功,你要強大起來,要保護自己。在這世界上,只有自己能依靠、相信,明白嗎?”
慕容瞳不得不承認,他這番話具有極強的感染力,蠱惑著她的心。
蕭沉冽的眼神、話語無不鼓舞人心,“我陪你一起操練,我相信,只需一個月,你就能恢複以前的體能。”
她鬼使神差地沒有拒絕,或許他說得對,在這亂世,只有自己可以依靠、相信。
只有自己足夠強大,才能不被人欺負,不受制於人。
這半年來,她依賴七少的照顧、保護,順從他的安排,已經成為習慣。從今天開始,她要改掉這種習慣。
他看見她的神情變得堅毅,明白了她的心理變化,開始帶著她操練。
平衡木,打沙袋,鐵絲網下匍匐前進……
揮汗如雨,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