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當真要興建一個娛樂城和高爾夫球場?”她轉移話題。
“想要明家出資,就要丟擲誘餌。”蕭沉冽的眉宇縈繞著銳氣,“現在三省軍政哪裡都要錢,不能加重賦稅,又不好死皮賴臉地向那些大財閥伸手要錢,還不如由我們自主開發大專案,與大財閥合作,由大財閥興建、經營,我們得利一半,省了不少人力物力精力。你覺得不好嗎?”
“這樣看來,我們不是白得盈利嗎?明老爺子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出錢出力,白白送一半盈利給我們?”
“這兩個專案是我想出來的,國內尚屬首例,無價無市。他明家能想得出來嗎?”
“話雖如此,但明老爺子不會吃這麼大的虧。”
“明家沒興趣與我們合作,還有別的財閥,擔心什麼?”蕭沉冽氣定神閑地冷笑。
慕容瞳默默地想,明銳鋒應該很有興趣,只是明老爺子未必願意白白送二百萬大洋給政府。
她又問:“讓明家經營娛樂城和高爾夫球場,你就不擔心他們會隱瞞盈利?”
他說道:“你覺得我會想不到這些嗎?開業以後,我會在娛樂城和高爾夫球場安插幾個我們的人。”
她挑眉,也對,以他縝密的心思與頭腦,怎麼可能不未雨綢繆?
……
這夜,慕容瞳早早地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忽然驚醒,想再入睡,卻怎麼也睡不著,好像心裡揣著事,焦慮不安。
她穿上衣服出去,本想去露臺吹吹風,卻聽見孃的房間裡好像有說話聲。
不是父親的聲音。
好像是蕭沉冽?
慕容瞳的怒火猛地飆到頭頂,險些就闖進去。
她輕手輕腳地站在門口,側耳聆聽。
臥房裡,蕭沉冽站在床前,“深夜打擾夫人,很抱歉。我只想問一句,夫人是否認識阮鳴鳳?”
葉采薇靠坐著,披著外衣,面色灰白,可見受了驚嚇。
“阮老闆隱居之前,我自然聽過不少她的戲,與她的交情尚可。”
“那夫人可知阮鳴鳳隱居何處?”
“既然阮老闆不想再理會紅塵俗事,自然不會告知我等戲迷她的行蹤,以免被人打擾。因此,我不知道她住在何處,也從未打聽過。”葉采薇溫和道,“蕭少帥為什麼打聽阮老闆的住處?”
“不瞞夫人,我查到家母應該與阮老闆相識,因此想找到阮老闆,向她打聽家母的行蹤。”蕭沉冽的語氣還算溫和。
“你是個執著的孩子。”她嘆氣。
“夫人與阮老闆素有交情,可知阮老闆是否認識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