蠟淚滴在命根上,那不是毀了他?
孫家就他這根獨苗,他還怎麼為孫家傳續香火?
慕容瞳一笑,“這個好玩,來吧。”
蕭沉冽勾起大褲衩,孫公子怕得快哭了,“我說,我說……你們問什麼,我都說……”
“醫藥品是什麼人運到正州的?跟你聯絡的是什麼人?”她問。
“我不知道……”孫公子像蛇一樣挪動身子,避開蠟燭。
“不知道呀,那就……”慕容瞳把蕭沉冽手裡的蠟燭推過去。
“我真的不知道……”他驚怕得面色蒼白。
“看來你是不想傳宗接代了。”蕭沉冽把蠟燭傾倒。
“我說……我說……”孫公子吞嚥著口水,“我真的不知道運送醫藥品過來的是什麼人,我就是個跑腿的。”
“那就只能犧牲你一輩子的幸福了。”慕容瞳冷笑。
“我說的是真的,沒騙你們。”他的額頭布滿了汗珠,“我只負責去工場點貨,張公子從來不跟我說跟他合作的是什麼人。”
“哪個張公子?”她追問。
孫公子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不過都這樣了,索性豁出去了,“張公子是督軍夫人的兄長的長子。”
蕭沉冽與慕容瞳對視一眼,原來是高督軍的夫人的孃家。
孫公子著急道:“我都說了,你們快放了我。”
蕭沉冽別有深意地笑,“你為張公子辦事,他應該會來救你吧。”
孫公子不太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她們”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