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三人都動作極快，躲了開去。
強光維持了大概一分鐘的樣子，這才漸漸的收斂，古鏡還是古鏡，看起來鏽跡斑斑，連著人影都照不出來。
“王老頭，怎麼回事啊？”徐之舠罵道，“你看看你——”
王教授呆了半晌，剛才那一下子，要不是徐之舠，他絕對死得不能夠再死了。
“這就是門禁？”周熙如想起帝江說的話，問道，“這麼厲害，一言不合就要人命？”
“這不是門禁。”帝江搖頭，說道，“這是觸動防禦了。”
“這地方還有防禦系統？”周熙如問道。
“阿如小姐，你不能把它想象成生産力落後的殷商文明，你應該腦補一下子，這是域外文明。”帝江說道。
“你就是域外的人啊。”周熙如笑道，“也沒見你比我們多先進。”
“阿如小姐，我們的文明傳承，是被智慧機械牢牢把控住的，我們都是它們精挑細選出來的管理者，接受的知識面比較多，普通人——根本就接觸不到。”
“他們的文明，是所有人從出生開始，一直在努力學習的，雖然各種高階知識也需要花錢購買，普通人也未必能夠接觸到，但是，高維度宇宙文明，普通人之間的競爭，也非常激烈，所有人都在努力學習。”
“不像我們，碌碌終生，擺脫不了屠宰的命運。”
帝江說到這裡，頓了頓，說道：“阿如小姐，我也不理解你們的世界。”
周熙如發現，王教授當真是不怕死的，再次撲向青銅門，開始努力研究，這一次，他們也不敢隨便胡亂驗證了。
所以，她繼續和帝江聊天，畢竟，帝江他們原本的世界，就是總機糟老頭的一個文明點而已。
“你不瞭解什麼？”周熙如問道。
“我不瞭解你們啊……”帝江說道，“我曾經去過你們的世界遊歷啊，真的很好，很繁華，但是，普通的人壽如此短暫，短暫到不值一提，你們還各種畏懼死亡，可你們——居然把大把的時間胡亂消耗掉。”
“比如說，電視、電影、遊戲等……”帝江說道，“這些東西毫無用處，可很多人都消耗大量的時間在這等東西上，甚至，我計算過，很多人一半的時間，都消耗在這等東西上面。”
“真正在努力的，只有少數人，比如說——愛麗絲殿下？”
周熙如聞言，背上連著冷汗都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