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起來什麼？”周熙如問道，“你知道不周祭？”
“不是！”何僧連連搖頭，說道，“我被帝江俘虜之後，醒來，他曾經問過我，可曾帶有祭祀之物，我說沒有……”
何僧提到帝江，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說道：“然後他說——昆侖好久沒有祭祀了！”
“哈……”周熙如不懷好意的笑道，“所以，他就把你獻祭了？”
王教授一臉的鄙視，說道：“阿如小姐，不是我鄙視何先生，但是，根據我對於上古神話體系的瞭解，就他……不夠獻祭標準。”
“為什麼？”徐之舠不解的問道。
“傳說中，獻祭——都要童男童女？”王教授冷笑道，“你以為就是隨便說說？”
“我這麼說，阿如小姐，燭龍通靈，能夠和人溝通，對吧？”
周熙如點頭，她曾經親自和燭龍溝透過，燭龍一臉的嫌棄她，還擔心她養不活自己。
“如果它吃人，那麼，它難道不應該挑挑食物的好壞？”王教授問道，“你去菜市場買只雞，你不挑個好的？人家給你一個瘦巴巴、有著瘟病的老母雞，你要不要？”
何僧出離憤怒了，罵道：“老子又沒有瘟病？”
周熙如開始還愣愣然的聽著，聽著，現在再也忍不住，笑的不成。
徐之舠向著另外一邊的山洞走了進去，找到司南說的那個小孩的遺骸。
那應該不算是山洞，而是一條狹窄的縫隙，那個小孩的遺骸就蜷縮在裡面，司南是利用鐵鈎，把錦書勾了出來，否則，就他的身材也一樣進不去。
徐之舠站在山壁的縫隙邊，看了良久，忍不住輕輕的嘆氣。
“怎麼了？”周熙如跟了過來，低聲問道。
“這是一個女孩子，躲在了石頭的縫隙裡面。”徐之舠低聲說道，“但是她還是死了，她的血肉已經腐朽，但是，阿如，你注意到了嗎？”
周熙如搖搖頭，那麼一點點的小人，有多大？看著骨骼大概只有五六歲，那些人可真殘暴，連著這麼一點點的孩子都不放過嗎？
“那些人太殘忍了，我們要不要想法子把她弄出來，安葬？”周熙如問道。
“對了，徐之舠，你怎麼知道是一個女孩子，隔著這麼遠？”
徐之舠看了她一眼，苦笑道：“法醫的自覺，但我要說的不是這個。”
為什麼她的關注點總是與眾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