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熙如突然一個激靈,如果徐之舠就是若木,那麼,什麼人把他鎖在祭祀神船船艙見到骨頭。
如果是他自己,他到底準備做什麼?
她真的從來都沒有質疑過徐之舠對她的感情,他總能見縫插針的對她表白,吃醋。
“阿如,你怎麼了?”徐之舠看著她對著直升機外面發呆,伸手攬住她纖細的小腰肢,嘆氣道,“阿如,像你這般女孩子,就應該住著豪宅,吃著美味佳餚,沒事的時候畫個畫,和閨蜜逛街買買買,心情不好就找我鬧脾氣。”
“你不應該來這等地方。”
周熙如輕輕的嘆氣,原本——這就是她的生活,她也以為她會一輩子都這麼過下去,幸福而平淡,縱然生活中有些不開心,時間也會慢慢的淡去。
可現在,她似乎每一天都奔波在生與死的邊緣。
“徐公子,我覺得你說得頗有道理。”江若棠說道,“阿如小姐,以後這等玩命的買賣,交給我們這群臭男人,你只需要坐在家裡指揮,真的太危險了。”
“還有哦……”說到這裡,江若棠頓了頓,說道,“那些糟男人太髒了。”
周熙如一愣,問道:“他們做什麼了?”
“他們……”提到這個事情,江若棠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怎麼了?”周熙如忍不住看向徐之舠。
但是,徐之舠一臉懵,問道:“江若棠,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們隨地大小便啊!”江若棠惱恨的說道,“以前羅森跟著我,我都不準他們亂來,尤其是有女孩子在的情況下,可是,那些人都不聽我的。”
“阿如小姐,不是我在你面前告黑狀,宋先生真是草莽出身,一看就不是正規……”
說到這裡,他突然住口不語。
周熙如看向宋舍人,她知道宋舍人的來歷,也知道他們家在民國年間崛起,那時候,他們家勢力龐大、實力也很強。
後來棄政從商,生意也一樣做得很大很大。
宋舍人就坐在江若棠旁邊,他被周熙如種入病毒,不敢說她什麼,聽聞江若棠如此抹黑他,忍不住說道:“江先生,你不是華夏人吧?別說的自己根正苗紅一樣。”
直升飛機抵達若木之谷,開始盤旋著緩緩降落。
周熙如居高臨下的看著,忍不住問道:“宋舍人,你們來此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宋舍人低頭看著經猜到了,這世上最大的寶藏,不是那些埋葬在地下的城池、珠寶、古董……而是那些稀罕的藥。”
“洗髓經到底是怎麼回事?”周熙如問道,“你老師怎麼就弄出來這麼變態的東西?”
這一次,宋舍人嘴唇動了動,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