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熙如聞著咖啡濃鬱的香味,看著午後的陽光,在白菊一邊的茶幾上,放著一盆春蘭,兩支花箭綻放著清香,這般美好的午後,如果只是討論刺繡,設計,服飾、文化,那該多好?
“我……想殺她很久了。”白菊低聲說道。
“可以告訴我原因嗎?”周熙如問道。
白菊從一邊的抽屜裡面,取出來一封信,遞給周熙如,說道:“我知道你來,你也會問……”
周熙如開啟那封信,這是李新月寫給愛麗絲的一封信……
她只掃了一眼大體內容,卻有一種難掩的怒氣。
“阿如,你應該知道,我……已經死了。”白菊說道,“我死不要緊,但是,球球……那麼一點點的孩子,死了……”
“我是一個母親,我沒法子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孩子就這麼死了。”
“她也是一個母親,為著他們的理想,他們的事業,為著所謂的人族,憑什麼?”
最後一句話,白菊的語氣中,帶著一股怒氣。
“為著你,或者你可以理解為——我就是為著白菊報仇吧!”白菊說道,“所以,我殺她!”
周熙如搖搖頭,說道:“她——這麼損的事情,也做得出來?”
這一次,白菊沒有說話。
周熙如現在也算明白過來,為什麼當初白菊的綁架案,徐之舠一直都置身事外,事實上,他一早就知道。
也從剛一開始,徐之舠可能就知道,他們——沒有準備讓白菊和球球活著離開。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人。”白菊低聲說道,“普通至極,殺了我的孩子,我……自然找她拼命。”
“我去南國,就準備殺她。”白菊說道,“小殿下攔著,球球一怒之下,就和他動手了,死了好些人。”
“呵呵!”說到最後,她有些諷刺的笑著。
“後來,我就說,要不在等等……”
以他們的能力,要殺一個人,自然不是難事,哪怕這個人身邊有著眾多高手環繞。
“我也準備把陸逸文解決了,但沈家和他們有仇——球球說,可以看看沈家的態度。”
咖啡已經煮好了,白菊開始調變咖啡,把鮮奶倒下去,拿著糖包準備放糖。
“姐姐,少放一點糖。”周熙如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