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白菊認真的想過，她現在的模樣，和《聊齋》以及一些民間傳說中的妖物、鬼怪一樣。
人類很是排外，若是被人發現，她該怎麼辦？
“昨晚是為著自保，正常情況下，我沒法子做到罔顧人命。”白菊低聲說道，“但是，這東西終究有些用處，必要的時候也許可以保命。”
周熙如想到遊俠教給她的採霞術，低聲說道：“姐姐，我知道一個術法，能夠採取霞氣為自己所用，我今晚就問問遊爸爸，然後教給你。”
“那等下再說，阿如，你聽好了。”白菊說道。
周熙如點頭，她知道白菊的顧忌。
還是和以往一樣，白菊拉著她在自己的床上坐下來，語氣輕松，像是在討論天氣，又或者像是在討論哪家的衣服好看，哪家是繡工精巧，哪家設計新穎……
周熙如盤膝坐在她床上，白菊只是說了一遍，她已經全部記住。
她和普通人不同，她是修煉過呼吸吐納之法的人，所以，這隱晦、繁瑣的經文，她完全能夠理解。
但是，讓周熙如震驚的是，白菊的這個“採生術”和遊俠的“採霞術”竟然非常相似。
兩者能夠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就是一個術的兩種不同功法？”周熙如在心中吶吶說道。
“阿如，你可懂？”白菊有些擔憂的問道。
“我懂！”周熙如說道。
“阿如，你試試？”白菊說道。
“找個人試試？”周熙如苦笑道，“白菊姐姐，不開玩笑，這玩意還是不要試驗了。”
“可以從空氣中汲取生氣……”白菊低聲說道，“但是，那感覺遠不如人來得更加爽快，食物也一樣，我想……普通的動物、植物，我估計也可以。”
“姐姐，你讓我想想……”周熙如靠在她的床上，仔細的想著，對，空氣中也可以，動物、植物都可以，包括食物……
白菊純粹就是瞎擔心，她懂得“採生術”哪裡能夠吃胖了？
“修仙秘術啊？”周熙如終於明白，為什麼她感覺不對勁了。
“採霞術”和“採生術”如此的契合，卻是少了一篇最重要的——月魄精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