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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之舠愣了一下子，笑道：“大師，作為一個出家人，你就不能矜持一點，含蓄一點嗎？”
何僧只是笑著，矜持、含蓄？有用嗎？
“大師，這是一個資訊時代，阿如承諾你的事情，我不會反對。”徐之舠低聲說道，“但是，我這邊的資訊，你如果想要知道，你需要拿出等價條件的東西來換。”
“比如說，你需要精通賭石的人，幫你找什麼？”徐之舠直接問道。
這一刻，何僧突然有些狼狽。
徐之舠一直給予他的感受，都是一個連著紈絝都算不上的人，憨憨的。
像是那種平民人家的孩子，突然一下子進入世家豪門，什麼都不懂。
但是，就這麼一句話，何僧明白過來，原來，一切都是偽裝。
徐之舠的身上，有一絲氣息釋放出來，還帶著一股威壓。
“大師，阿如想要投資人。”徐之舠說道，“你在考驗她的實力，但是，作為我們的投資人，我也想要看到你的實力和等價的資料，否則，你不具備投資資格。”
何僧在他的威壓之下，有些狼狽的後退，對，就是這感覺。
像是那位高僧當初舍利碎裂的瞬間，釋放出來的氣息，帶著龐大的威壓，讓人深深敬畏，甚至，不由自主地想要跪伏在他的腳下。
“徐公子，原來你也是……”何僧吶吶說道。
徐之舠收斂全身的氣息，一如既往的人畜無害。
“不要告訴阿如！”徐之舠囑咐道。
何僧很想問問他，你難道以為，你瞞得住？
“談戀愛，我喜歡這個樣子。”徐之舠就這麼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