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一定是火刑圖,但是,這張圖很重要。”
“兩邊的壁畫,都是圍繞這幅圖來的,我們當時看到的時候,也是這幅畫儲存得最好,就是因為——這是為主的一幅畫。”周熙如一邊說著,一邊拿著筆直接勾了一下子佈局。
“阿如,你傷勢很重。”徐之舠突然說道。
“我知道,我差點讓人打死了,我以後見到卓九,我會繞路走。”周熙如頭都沒有抬,直接說道。
“你需要好好養傷。”
“我最近都不會出去,就在這裡養傷……”
“書簡還有一部分沒有抄錄。”周熙如計算著,把壁畫臨摹出來,另外就是抄錄書簡,前前後後,她至少還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當然,這還得抓緊一點,否則,就那幅壁畫,都足夠她折騰的了。
“你不準備去小區走走,熟悉環境嗎?”徐之舠問道。
“你不是給我準備了工作室,安排了助理,既然如此,我需要熟悉小區嗎?”
“可你也不要剛剛醒來,就……”
徐之舠很想問問她,工作需要如此玩命嗎?
“我老爹走了!”說這句話的時候,周熙如心中極為傷感,母親的死自然是她的心頭痛,但是,父親……
這世上最疼她的人,就是她那位父親周栩了。
“我姥爺也走了。”
“我爺爺奶奶去世得早,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徐之舠,我沒有老可以啃,我自然需要努力點。”
“白菊姐姐怎樣?”周熙如拿著畫筆,看著李二提供的各項資料,把畫布上勾勒出來,問道,“林和楓和臧琳琳要離婚,離了嗎?”
“在辦理手續!”徐之舠說道,“九天影業那邊給他畫了一個大餅,他很開心,目前沒空來找白菊姐姐的麻煩。”
“姐姐的病?”周熙如試探性的問道,“真的沒有指望嗎?”
“太歲配上一些藥,可以緩解提前衰老,但是,不能根治。”徐之舠嘆氣,說道,“阿如,這是命!”
周熙如一邊勾勒底圖,一邊問了問,在她昏睡的三天內,林和楓跑去找臧琳琳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