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陸逸文今天心裡特別難受。
憑什麼?
他不能夠去見姐姐,徐之舠就可以?
陸逸文有些糊塗,白菊和她,不是從小一起長大,她們之間沒有血緣關系,似乎,她們只是在一起玩過而已。
甚至,他從來都沒有關注這個叫做白菊的女子。
畢竟,一個在魔都小富即安的女子,父母早逝,跟著爺爺過日子,也找了一個普通的男子結婚,她的背景,幹淨的沒有一點點出挑之處。
周家在破産之後,周熙如似乎就斷絕了和他們的往來。
在他心目中,她當真就是和她一起玩耍的普通朋友。
甚至,可能都不算朋友吧?
“幫我查一下子白菊!”陸逸文看著靠在沙發上的男子,低聲說道,“你們都是怎麼做事的,情報有誤?”
“嗯……”男子輕輕一笑,說道,“周家要是沒有過人之處,也不會讓我們謹慎如斯,接連二三的使用美男計,嘖嘖!”
“閉嘴!”陸逸文氣地罵道,“卓九,你以後要實施美男計,另外找個人?”
被叫做卓九的男子低聲說道:“陸少,從一開始我們就說過,這一場遊戲誰認真、誰就輸,管住你的心!”
“我就是不甘心,原本以為,勝券在握,突然發現,我輸得一敗塗地。”陸逸文搖搖頭,說道,“那年,她才十九歲,什麼都不懂,一派天真無邪!”
“是嗎?”卓九冷笑道,“她一片天真,你都能夠輸得一敗塗地?”
陸逸文把杯子裡面的紅酒一飲而盡。
“陸少,我問你——如果在你砸掉她母親的骨灰盒之後,她當真自殺,你會如何?”卓九突然問道。
陸逸文在沙發上坐下來,開始考慮這個問題,如果那個時候,周熙如死了?
是不是意味著,他們的方向就錯了,徹底的錯了?
“這三年來,我們能夠用的手段都用了,各種羞辱折磨她,能夠用的手段都用了,但是,她都忍著……”卓九低聲說道,“二年前,她失蹤,去了哪裡?”
陸逸文想了想,說道:“錦年事件?”
“你想法子問問慕容青鳶,為什麼要盜用她的設計圖?”卓九說道,“這個事情,我前思後想,總感覺不對勁。”
“慕容青鳶要做一個才女的人設,最好的法子就是找人買個設計圖,然後,參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