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錢，他一點都不慫！
“徐公子，我看著你似乎笑得不懷好意啊！”馬界輕輕地笑道，“你是不是想著，不就是錢那點事情？”
“嗯！”徐之舠點頭，笑道，“我也喜歡瓷器，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但是，今晚不是砸錢那點事情。”馬界笑道，“你有錢也未必砸得下來。”
“怎麼說？”周熙如好奇的問道。
“我聽聞，這一次的紅釉，是一群土夫子在景德鎮弄出來的，東西到手呢，就準備找找關系，賣掉，換成錢。”馬界低聲說道。
徐之舠和周熙如都忍不住點頭。
如果沒有收藏古董的癖好，也不是錢多到像徐之舠這種境界，自然是想要賣掉，換成生活必需品才是正途。
或者說，拿著錢過上更好的生活吧。
“這些土夫子都挺有本事，金陵、楊城養著好些古董商人，準備走貨。”馬界低聲說道，“但是，這個時候他們被對頭給點了……”
“他們領頭的姓王，大家都管他叫王猴子，勾搭著魔都這邊的幾位大佬，硬生生把東西保住了，還請了李彥教授做了鑒定，算是過了明面。”
“王猴子就去找點炮那位的麻煩。”
“那人姓孫，道上人稱土行孫，也是吃土飯的。”
“一言不合，雙方準備幹架！”
“看樣子沒有幹成啊。”周熙如笑道，“現在他們準備做什麼？”
“還是幹架！”馬界笑道，“只是武鬥變成文鬥而已。”
“哦？”徐之舠問道，“這和我們有什麼關系？”
“他們約了鬥古，我們作為第三方，一樣可以參加。”馬界笑道，“我聽聞今晚重頭可是瓷器。”
周熙如問道：“怎麼個鬥法啊？”
“不知道，說是等下出規則。”馬界笑道，“當然，鬥古我們可以看熱鬧，他們今晚放出風聲，鬥古結束之後，會拍出三件精品瓷器，其中就有未曾面世的明代紅釉，附帶李彥教授的證書。”
“另外兩樣瓷器，一樣是清代雍正年間的荔枝蝙蝠紋過枝果盤，一樣是明代成華鬥彩。”馬界笑道，“徐公子，誘惑力是不是很大？”
徐之舠點頭，說道：“限拍嗎？一個人可以三樣都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