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瓷？”周熙如問道，“什麼年代的？”
“阿如，你看不出來嗎？”李彥問道。
“一個破影片，我看什麼？”周熙如笑道，“教授，你不帶這麼考你的學生啊。”
“明代的！”
“就是你上次說的未曾面世的紅釉？”周熙如心裡咯噔了一聲。
李彥發了一個點頭的表情，語音輸入：“阿如，弄一個來給我老人家看看，研究研究？”
“哪裡有？”周熙如問道。
“明天晚上，有一個地下古玩交流拍賣會。”李彥說道，“我弄到請帖了，但是，我沒錢……”
說到後來，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哎……
確實，就像王教授說的那樣，他是清貴的讀書人，知識分子，他從來不做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甚至，他都不給那些權貴們做掌眼的生意。
他比普通人有錢得多，生活無憂、無慮！
但是，高階古董，他玩不起！
“教授，我知道了，我明天來景德鎮。”周熙如說道。
“阿如，不用來景德鎮，就在魔都郊區。”李彥說道，“我馬上把入場的二維碼發你，地址也發你，你明天過去看看熱鬧？”
“ok！”周熙如笑道，“你老人家放心，只要這不是騙局，我保證把紅釉給你弄來，讓你老研究研究。”
“好好好！”李彥一疊連聲的答應著。
等著坐在車上，徐之舠才問道：“李教授怎麼了？”
“看上了明代沒有面世的紅釉……”周熙如笑道，“讓我去看看。”
“你剛才那個地址，我知道。”徐之舠笑道，“明晚一起去？”
“好！”周熙如自然不會拒絕他這個要求。
晚上回到家，徐之舠抱著小奶貓和她說了晚安。
但是，周熙如剛剛關上門，系統螢幕就亮了。
“喂——”系統還是模仿著徐之舠的模樣，包括它懷裡的小奶貓都是一模一樣。
“宿主，你兩天沒有理會本系統了，什麼鬼？”系統火氣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