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魏項禹聽她這麼說,自然也不便強求,但是,他心中卻是越發狐疑,難道說,那幅《清明上河圖》殘卷,當真是真品不成?
否則,他開價200萬,她沒有理由不賣啊?
莊乘問了一聲,徐之舠訂了酒店,和魏項禹是同一家酒店,於是,他帶著王小胖和眾人告別。
這邊,徐之舠和周熙如也上車,司南開車。
“阿如,我們在金陵玩幾天?”等著坐在車上,徐之舠徵求她的意見。
“好啊!”周熙如笑道,“我們明天去玄武湖看荷花?”
“好!”徐之舠答應著。
司南慢慢地開車,說道:“阿如小姐,我讓四哥帶著幾個人,先把你的東西運回去,四羊方尊實在太過紮眼,我怕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多謝司南哥哥!”周熙如忙著道謝。
“阿如,你為什麼不謝謝我?”徐之舠有些吃味地說道,“你管司南叫哥哥,你都不叫我哥哥……哼!”
說著,他就像孩子一樣,故意哼了一聲。
“我管你叫公子了,你還要怎樣?”周熙如扁扁嘴,不滿的說道。
“哦?”徐之舠想了想,說道,“管我叫公子的人多得去了,我不要。”
“徐公子,你要鬧哪樣?”
“你得管我叫哥哥!”
“哥哥呀!”
不知道為什麼,聽著周熙如酥酥軟軟的聲音,徐之舠又感覺不對,他偏著腦袋想了半天,這才說道:“阿如,我不要做哥哥了。”
“那你要我叫你什麼?弟弟?”
“我比你大,明顯就不是弟弟!”徐之舠揮揮手。
負責開車的司南再次感覺,他家公子爺的情商就是餵了狗。
“阿如,你叫我名字好不好?”徐之舠突然說道。
“徐——之——舠——”周熙如開始磨牙了,她想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