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上車之後,慢慢地發動車子倒了出去,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小牛子竟然從地上撿起一塊小石子,對著車子砸了過來。
“別!”徐之舠忙著摁住司南,說道,“你罵得過他們?”
司南氣得不成,一邊開車,一邊罵道:“豈有此理。”
“朱先生,你大伯家的孫子,怎麼就養成這般性子?”周熙如皺眉說道,“老人家溺寵孩子,但也得有一個限度,這麼大了,總得教他明辨是非啊?”
“我大伯母極是重男輕女。”朱大嘴嘆氣道,“周小姐,你有所不知,我大堂哥開始娶了一個媳婦,懷孕了,都七個月了,她不知道聽了誰的閑話,說她肚子是尖的,一定是女孩子。”
“女孩子不好嗎?”徐之舠吶吶說道。
“我大伯母認為,家裡沒有男孩子,就是斷了香火、絕了傳承,我們這邊鄉下土話叫做——絕屁股!”朱大嘴搖搖頭,他是一點都不理解自家的大伯母。
徐之舠輕輕地扯了一下子周熙如,低聲問道:“這朱家是家裡有礦嗎?怕沒有繼承人?比我家有錢?”
周熙如聽了想要笑。
朱大嘴說道:“我原本大堂哥的老婆,就是這麼被她鬧離了。老二老婆肚子爭氣,生了男孩子,她就一味溺寵,養成了這等性子。”
“不瞞你們說,我奶奶過世後,我就不怎麼和他們走動,實在是……”朱大嘴說道,“我雖然混賬,但還不這麼混賬啊!”
周熙如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說道:“朱先生,以前混賬不要緊,以後不要混賬就好。”
“嗯!”朱大嘴笑道,“我準備盤個店面,開個汽修店,我手藝還不錯。”
“做點正經生意好!”周熙如笑道,“朱先生,朱鵬是什麼來頭?”
朱大嘴似乎愣了一下子,皺眉問道:“周小姐,你問他做什麼?”
“好奇問問!”周熙如說道。
“他確實是學過幾年畫畫,我小時候聽人說,他參加比賽還獲過獎。”朱大嘴說道。
“他結婚了嗎?”周熙如比劃著,問道。
“阿如,你問這個做什麼?”徐之舠抓過她肩膀,說道,“那個朱鵬長得老醜,哼!”
周熙如笑道:“徐之舠,你不要見縫插針的吃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