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意識被抹消得如此徹底，淪為了只知道殺戮的野獸。
聞慎的視線往下移，落在了他的蛇尾上。
多看了兩眼後，他突然有些眼熟，那上面隱約的白色花紋和泰坦巨蟒身上的十分相像。
所以何湛被注射的是和之前阮靖雲一樣的基因。
看來是泰坦巨蟒的基因太過霸道，就連何湛這個s級異能者也沒法扛住。
想到這裡，聞慎不由得一陣慶幸。
幸好阮靖雲並沒被感染，否則失去意識變成何湛這樣，恐怕他會瘋掉。
聞慎心裡已經有了對付他的想法，就算他被改造的實力再強大又如何。
沒有意識，只知道用蠻力，怎麼能和能思考的人類對抗？
正好何湛已經被連番的阻攔搞得狂躁起來，他不管不顧地往外闖，脫離了火圈的範圍。
雖然身上的鱗片有的都被烤得捲起來，但是他絲毫不在意。
在出來第一刻，就朝聞慎衝來。
聞慎已經做好了準備，手裡喚出了異能凝聚的火刀。
在何湛衝過來的時候，迎面砍去。
何湛像聞慎之前一樣選擇用手臂硬接這一刀，雖然他胳膊上也佈滿了白色的鱗片。
但是到底不如蛇尾防禦力高，鱗片被刀震碎，一條血線飈射出來。
疼痛和血腥味兒刺激到了何湛，他發狂地用蛇尾朝聞慎擊來。
但是由於距離過近，沒有距離的助力，力道不如之前。
聞慎往後下腰躲過了這一擊，同時橫刀從蛇尾下面的鱗片薄弱之處兇狠劃過。
血瞬間嘩啦啦地落下，聞慎閃避不及，被淋了一身。
何湛也意識到了，和聞慎貼臉，不適合他使用攻擊力最高的蛇尾。
於是尾部點地，帶著整個人驟然向後彈射，想利用他勝於聞慎的速度來讓聞慎被迫接他的攻擊。
聞慎站在原地沒有去追，在何湛快要落地的時候，嘴角輕輕勾起一抹微笑。
“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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