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些東西好勒,她不喜歡,那種被束縛的感覺,讓她渾身不自在。
但是這裡的衣服都是薄薄一件,蘇夏說很容易走光,於是她只好捏著鼻子穿著。
後來全球降溫,極寒降臨,雖然她不像其他人一樣裹在大棉襖裡,但是衣服是變厚了。
她就解放了,再也沒穿過。
後來極熱以後,她就再也適應不了那種感覺了,於是每次都找輕薄的布料纏繞兩圈兒。
這樣既不會難受,也不會走光。
誰知道會被不小心摸到,就算她再沒經歷過,再粗枝大葉,也知道這接觸太過親密。
這裡也不是能隨意觸碰的部位。
但是聞慎也不是故意的,看他面紅耳赤的樣子,阮靖雲懷疑發燒的可能是他。
她看不到自己的臉,當然也不知道自己臉上的紅暈也就比聞慎好那麼一丁點兒。
聞慎又過了一會兒,才磕磕巴巴地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阮靖雲沒回答,因為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沒關係嗎?可是有關係啊。
說有關係?那顯得她很小氣,聞慎也不是故意的。
所以她只好沉默,尷尬的氣氛在兩個人之間無聲蔓延。
聞慎見她一直不說話,還以為她生氣了,不由在心裡暗自懊惱自己的粗心大意。
阮靖雲在心裡默默數著時間。
但是五分鐘不過是往常一眨眼的功夫,在今天,卻覺得無比漫長。
數到五分鐘的時候,阮靖雲鬆了口氣。
她把體溫計拿出來遞給聞慎,“到時間了,你看吧。”
聞慎才想起來還有體溫計這回事兒,趕緊接過來,舉起來看上面的刻度線到哪裡了。
“三十八點九度……你發燒了,還不輕。”
聞慎這會兒也顧不上尷尬,拿著體溫計就去找了剛才的醫生。
幸好是這兩天不忙,裡面也沒人,醫生嘆了口氣,“受涼了發燒不是什麼大毛病,別這麼緊張,給你開個單子,去掛個鹽水。”
聞慎有點不好意思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