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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為什麼?”樓允問。
“您不是喜歡吃排骨嗎?給您做排骨不好嗎?”柳銀雪問。
“我問你為什麼要……”樓允哽了哽,“保護我”這三個字似乎讓他有點難以啟齒,他繼續問道:“為什麼要擋在我面前?”
“原來您是在問這件事啊,”柳銀雪笑容溫和,言語間帶著幾分天經地義,她道:“因為你是我夫君啊,我既嫁給了你,身為你的妻子,自然應當力所能及地保護你。”
樓允:“你嫁給我並非自願。”
“是啊,並非自願,但我到底還是嫁給了你,我既嫁給了你,便會努力當一個好妻子,我管不著你說什麼做什麼,卻總能管住我自己說什麼做什麼。”柳銀雪道。
這是她的路,她既然被迫走上了這條路,便只有順著這條路走下去,努力將這條路上的荊棘都除幹淨,親自走出一條康莊大道來。
她不能像祖母和娘教的那樣,凡事但求明哲保身。
她與祁王府已經是拴在一起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與其這輩子碌碌無為,最終落得個孤苦伶仃的下場,倒不如好好經營她現下的生活。
柳銀雪有些感慨:“樓允,人生總有逆風的時候,若是我們在面對逆風的時候都消極退卻,那這輩子就完了呀,豈不是白白在這世上走了一遭?”
樓允:“別給我講這些大道理,我不喜歡聽。”
柳銀雪:“……”
一腔感慨餵了狗,她默默地低下頭。
樓允道:“我來,只是想告訴你,以後別再做這些莫名其妙的替我受傷的事情,我不需要,我也不稀罕你們任何人的保護和憐憫。”
都說樓允性情古怪,原來那古怪二字,竟是那般地有道理。
樓允飄飄然地走了,給柳銀雪留下一個孤傲的背影。
孤傲的是樓允,無語的是柳銀雪。
送李曼離開的容媽媽回來道:“夫人離開的時候在垂花門前遇見了世子爺,兩人在屋簷下說了會兒話,夫人不讓跟,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什麼。”
柳銀雪點點頭,讓容媽媽去看看那些個學針線的學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