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行,加起來都不頂祁王一隻手,他們只會耽誤我。”
柳銀生在柳銀雪的面前哇哇大叫,沉魚進來稟道:“姑娘,命刖來了,如今人就在外院,外面的管事派了丫鬟過來稟道,聽說命刖是奉祁王之令來教二公子武藝的。”
“命刖是誰?他能和祁王比?祁王不想教我武藝便算了,幹什麼派別人過來。”
柳銀雪瞪了他一眼:“你瞭解過人家的本事沒有就在那裡否定人家?”
李銀生被柳銀雪一瞪,立刻低下頭去,一副“我做錯了事,你別怪我”的樣子,他聽柳銀雪道:“命刖乃是樓允身邊的貼身侍衛,和樓允一樣,都是以一敵百的本事,平日裡都守在樓允身邊保護他的安全,神出鬼沒的,他教你,綽綽有餘。”
柳銀生的眼睛立刻亮起來:“真的?”
柳銀雪懶得理會這個毫無意義的問題,她比較奇怪的是,既然樓允都不願意見柳銀生,為何轉眼卻又派了命刖過來教他習武。
這不是前後矛盾嗎?
“樓允傷勢還未大好,他將命刖派給你,身邊便沒有了貼身保護的人,不過他人在王府,王府守衛森嚴,他應當不會有事。”柳銀雪低聲道。
她聲音小,柳銀生沒聽清楚,不禁問:“姐,你念叨什麼呢?”
柳銀雪抬頭,眼裡閃過狐疑之色,半晌才反應過來似的,說道:“沒什麼,你好好跟命刖學,他曾經救過我性命,你要尊重他,知道嗎?”
柳銀生鄭重道:“是。”
柳銀生出去後,柳銀雪再繼續作畫便有些心神不寧,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樓允的一應反映都太反常了,肯定是哪裡出了問題,可她又一時想不到問題的關鍵所在。
柳銀雪幹脆放下手中的畫筆,停止了作畫。
她下樓去,對落雁道:“去看看命刖是不是在教銀生習武。”
落雁很快去而複返:“命刖已經回去了,二公子說命刖明日一早會再過來,以後每日早上教二公子習武一個半時辰,從卯初到辰正,教完後他就回王府。”
柳銀雪吩咐道:“明日早上,命刖來後你們就叫我起床,我有事問他。”
落雁回道:“是。”
柳銀雪平日裡都要睡到我曬三竿才起,但是因為命刖來得早去得早,柳銀雪便也只能早起,她辰時起床,收拾了大半個時辰才把自己收拾妥當,為了不妨礙柳銀生習武,她特意踩著命刖離開的時辰去找他。
柳銀生習武的地方在一處特意方便他練習習武收拾出來的院子裡,院子很大很空曠,屋簷下擺著一張方桌和幾把椅子,方桌上放著茶壺和茶盅。
命刖卻並未坐著,他站在旁邊指點柳銀生,聽到腳步聲,他抬頭朝腳步傳來的方向望過去,見是柳銀雪,繼而拱手朝柳銀雪行禮。
柳銀雪在方桌旁邊坐下來:“每日一大早就起來教我弟弟練武,辛苦你了。”
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