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眾宮女齊聲答道。
其實光看皇后一她們都嚇得不行了,更別說隱瞞不報。
知榷剛走到前院,就聽見前方人聲寥寥,與往常大相徑庭,於是她便留了個心眼,趴在牆邊偷偷望了一眼。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她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皇后,皇后怎麼來了?”知榷喃喃道。
不明所以的她決定先躲起來看看情況,再決定要不要出去。
“小環平日裡和誰走的最近?”皇后掃視了宮婢們一眼,問道。
大家面面相覷,臉『色』犯難。
“這,不知道啊。”有宮女低聲說道。
“是啊,我們平時都不和她說話的。”又有人說道。
一時間也沒人回答皇后的話,大家都想撇清自己和小環的關係。
“都閉嘴。”郭皇后厲聲喝止,底下交頭接耳的聲音戛然而止,她目光一轉,又問道:“文陌,你來說,你是掖庭丞,掌管著掖庭大大小小的宮婢,你應該最清楚不過了。”
“回皇后娘娘,小環入宮的時日最久,所以大小也算個掌事,平日裡她這個人不善交際,也沒什麼朋友,更是喜歡欺負新來的宮婢,所以臣從未見她和誰走的近。”
文陌雙手一拱,想了想便如是答道。
躲在暗處的知榷暗叫不好,原來皇后是來調查小環的事情。看著皇后如今安然無恙的站在那兒,知榷的心有些七上八下的。
“哦?既然小環沒有朋友,那就不會與人同謀了,這麼說來,能讓她下毒的,只有你們三個人了!知榷去哪兒了!”
郭皇后聽了文陌的話反而發怒了,頓時把矛頭指向了三位掖庭丞。
“回皇后,臣等不敢。”
文陌臉『色』驟變,不禁擔憂起來。
如果皇后發難掖庭丞,想必自己和知榷都是跑不掉的,人家尤浣好歹是皇后的遠房親戚,怎麼說也不至於因此喪命。想到這裡文陌不免難過,這飛來橫禍,何處說理?
“皇后明鑑,掖庭丞一直為皇后效力,從未出過紕漏,我三人向來恪盡職守,不敢有絲毫逾越,又怎敢冒犯皇后,犯下這殺頭之罪呢。”
尤浣見大事不妙,也急忙澄清。
“恪盡職守,尤浣啊,這人呢可以為自己辯解,卻萬萬不可為別人辯解。俗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麼就知道別人是好是壞呢。”
郭皇后嗤笑一聲,輕聲說道:“來人,給本宮搜,就算是把這掖庭院搜個底朝天,本宮也要找到證據。”
話音剛落,皇后身後的數十名宮婢齊齊上前進行搜查。
“不行,不能再躲了。”
知榷嘀咕著,從懷裡掏出那來不及燒燬的紙條,左看右看都不知道該藏在哪裡,著急的一『摸』頭,頓時有了主意。
只見她把那小紙條『揉』成一團,小心翼翼的塞進了髮髻裡,然後著急忙慌的跑了出去。
“參見皇后娘娘。”知榷笑著跑上前行了個禮。
“喲,你這是去哪兒了,怎麼才來。”郭皇后瞥了一眼知榷,隨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