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樣了還說沒有,誰信呢。”吳悠不悅的轉過臉去。
青鳥意味深長的望了煙兒一眼,說道:“比武不過是和他玩玩而已,小姐不必擔憂,我們是不會傷了他的。再說了,他的武功如何,小姐應該比我們更清楚,誰能輕易傷了他呢。”
“可是,你們,你們怎麼能聯手欺負他呢!”煙兒寄的直跺腳,一臉焦急的說道。
“這就叫欺負他了,我們是怕你嫁過去挨欺負,知不知道?現在欺負欺負他,也不算什麼。”吳悠看著她那模樣,立刻板著個臉。
煙兒頓時語塞,撇了撇嘴哼了一聲。她覺得他們說的也對,於是便不再鬧騰,回了自己的房間。
馮異走後,門口的人群也散去了,送來的聘禮堆了滿滿一屋子。
帶著手下到了暫住的悅來客棧,馮異有些惆悵,也不知道哪個青鳥搞什麼,忽然就提出比武,竟然也不先知會一聲。
他苦笑一聲,搖了搖頭。心裡忽然浮現出煙兒的臉,這才覺得好受了些。
“不知煙兒身穿喜服會是什麼模樣,想必一定很美。”他想著她,不知不覺的又喝了好幾杯酒。
陽夏侯提親的事很快就傳開了,不消半日,整個涿郡城的人都聽說了。如此大手筆的聘禮,和比武娶親的約定,都成了很多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聘禮已經下了,雙方便都忙著準備成親要用的東西,花轎喜燭紅蓋頭什麼的,都是必不可少的。忙忙碌碌的一天又結束了,很快便到了要娶親的日子。
“哎,來來來,快一點,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呢。”吳悠在門口招呼著幹活的夥計們,一臉不耐煩的喊著。
“這都是些什麼呀。”煙兒上前好奇的問道。
只見夥計們都忙活著把箱子往外搬,然後放到了馬車上,箱子堆了整四輛馬車。
“這些就是你的嫁妝,明日馮異前來迎親,今日便要將嫁妝送往他的府上。上林苑的人見我們司徒家如此闊氣,自然沒人敢怠慢於你。”吳悠說完,換上了一臉自豪的神情。
“這,這麼多?”她望了望滿載的馬車,又望了望吳悠,說道:“你這是要把整個青鳥堂的積蓄,都給我陪嫁了嗎?”
“青鳥堂本來就是司徒家的,你說什麼傻話呢。再說了,馮異給的聘禮也不少,多的都快要放不下了。”吳悠說著,伸手摸了摸煙兒的頭,說道:“只要你嫁過去開開心心的,比什麼都好。”
“啊,我,我知道了,謝謝兄長。”
煙兒突然覺得有些侷促,不知怎麼的就紅了臉。她只得告訴自己,不要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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