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的就是冷漠和疏離,讓人不敢靠近的。
蘭靈若正好就看到了這樣的眼神,一時間忘記了喊疼。
她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師父就變了,變得很冷漠,變得她都有些不認識了。
可是此刻不一樣啊,她還是空落的徒弟,而她被常傾虞砍了一隻手,空落無論如何都應該找常傾虞理論,又或者立馬帶她去找尋花使者求醫,將這斷掉的手給接上啊。
她的求救沒有等到想要聽的話,也沒有等到想要的事情發生。
她等來的是空落說:願賭服輸!
“師父,徒兒的手被砍了……”
蘭靈若依舊有些不死心,畢竟她已經到家聚靈峰快二十年了。
他們師徒也做了快二十年了,她不相信空落會如此的絕情。
“空長老如此想最好不過了。”嶽天博突然說道。
先前因為西盼兒的事情,嶽天博就擔心常傾虞進聚靈峰會受到空落的打壓。
今日常傾虞又與空落的徒弟起了紛爭,縱然空落有再好的脾氣,也不會坐視不理吧。
卻沒有想到空落只說了一句,願賭服輸。
雖然是出乎意料,但是嶽天博卻是覺得這樣的結果不錯。
“本座早就來了,看到了一切,也聽到了一切,既然是兩人之間的賭約,本座自然也無話可說,此刻是蘭靈若的手被砍了,但是如若贏的人是蘭靈若,本座相信蘭靈若也一定會要砍了對方的手。”
空落一臉嚴肅的說道。
“那就多謝空長老的體諒了。”
常傾虞十分嫌棄的用手帕擦拭著匕首上的血跡。
“這是就事論事,師妹不必有心裡負擔。”空落突然看向餓了常傾虞,語氣在瞬間發生了輕微的,幾乎是幾不可查的改變。
不過君暮華卻在瞬間眯了眯眼,視線在空落的臉上一掃而過。
蘭靈若緊捂著流血的斷臂斷口,“師父,不,不能這樣對我,我才是你的徒兒啊,你難道忘記了你的外甥女西盼兒了嗎?
就是因為常傾虞,西盼兒才會有今天,難道你就真的而不管西盼兒了嗎?難道你要讓這個害了西盼兒的人繼續這般肆無忌憚的生活的幹坤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