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客氣了。”
青爵自然是知道白千淩的,看到白千淩這模樣倒覺得十分的可愛。
白千淩本來的尷尬因為青爵的一句白姑娘,頓時就消失無蹤了,“你,你知道我啊……”
青爵叫的是白姑娘,而非郡主,所以在白千淩的心中意義就不一樣了。
“當然,你是主人的好姐妹嘛。”
青爵看著白千淩的真實性子,越發的覺得白千淩是個好姑娘,不像其他姑娘各種偽裝。
“恩公……”
突然秦權從櫃臺一旁出來,來到了常傾虞面前一下子跪了下來。
“恩公,感謝你救了我的妻子和兒子,我一家從今後願意為恩公所用……”
秦權說著從懷中掏出一份血書來,上面用古老的字元寫著什麼,上面清晰的有三個血掌印。
秦權捧著那血符,像是獻寶一般的呈到了常傾虞的面前。
而此刻秦明朗也跪在了秦權的身側,“恩公,從今以後,我們一家人甘願為恩公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常傾虞吃驚的看著這對父子,又用疑惑的眼神看著青爵,青爵不語只是垂眸摸了摸自己的鼻樑。
“傾虞,人家給你東西,你怎麼不拿起來看看啊。”
常傾虞一時間沒有動作,白千淩在一旁戳了戳常傾虞的手臂。
常傾虞這才一回神,拿起了秦權手中的血書,只是她還沒有看清楚什麼,只是大概在結尾看到了三個人的名字,秦權,黃平兒,秦明朗,然後那封血書就一下消失在了常傾虞的手心。
“這是……”
“拜見主人!”
常傾虞還沒有將疑惑問出來,秦權父子就已經向著常傾虞行了一個古怪的叩拜之禮。
“你們這是做什麼啊?”
盡管常傾虞是曾經是天啟神殿的神女,但是卻從未見過剛才血書上的符文,也不沒有見過這對父子的叩拜之禮。
“主人,我們已經結成了血契,從今以後,你便是我們秦家三口的主人了。”秦權跪在地上一本正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