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不該如此的,你不該與那廝動手的,他是國舅爺霍向德的小舅子……”
“掌櫃你受傷了。”
常傾虞似乎並未將那水隗宗和什麼國舅爺放在眼中。
“姑娘,我沒事,你快走吧,離開寧城越快越好,不要因為我連累了你。”
秦權艱難的爬起來,從懷中掏出來一個錢袋,又從裡面掏出來一張行票。
“姑娘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拿著錢快走吧,要不然就走不了了,那水隗宗不是什麼好人……睚眥必報……”
常傾虞走向了秦權,並且向著秦權伸出了手,就在秦權以為常傾虞是要拿錢走人的時候,常傾虞卻是擒住了他的手腕。
看著給自己平靜號脈的常傾虞,秦權的心裡十分更是惶恐不安,“姑娘,你走吧,快走,要不然真的來不及了。”
“掌櫃不必擔心,沒事的。”
常傾虞指尖一股靈力飛快的鑽進了秦權的脈搏,快速的流便了周身。
“你的腿是被人震碎的,並且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又有人給你下了鎏金丹……”
秦權聞言居然忘記了繼續催促常傾虞離開,而是驚豔的看著常傾虞。
“姑娘看出來了?”
“鎏金丹如果用在增進修為上是不錯的,但是用在你這種被震碎骨頭或者經脈的人身上,無疑是火上澆油。”
常傾虞一臉嚴肅的說道,櫃臺上的小毛球發出唧唧的叫聲,而它的視線看向了櫃臺之後。
常傾虞順著小毛球的視線看了一眼,此刻她未開啟天眼,還看不出其中端倪,不過她知道小毛球不會無故如此。
“姑娘,請你救救我一家……”
忽地,秦權跪在了地上,重重的向著常傾虞磕頭。
常傾虞凝眉的看著秦權,又轉頭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語的君暮華。
而此刻君暮華已經緩步而來,那寬大的袖子在他的動作之下,如行雲一般的流動。
“掌櫃,你有什麼事情,請起來再說吧。”
常傾虞將秦權攙扶了起來,而此刻秦權已經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