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給你的教訓還是不夠的!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木元素!”
常傾虞話落,感受了一下丹田的靈力,再次按照以前天啟神殿的武學,凝結出了一根纖細卻又不尋常的荊棘鞭子來。
“你,你還會木元素……”
常柔那囂張的氣焰,在看到常傾虞手中的荊棘之後,瞬間慌了神,扭頭就要跑。
呼呼……
常傾虞手中的荊棘鞭子猛地抽了過去,像是一條靈活的小蛇,每一鞭子落下就會在常柔的身上留下一道血痕。
鞭子的力度恰好,沒有劃破了衣裙,卻能讓荊棘猛地刺進血肉,淺淡細小的血珠直接冒出來,卻又浸濕不了衣裙……
每一鞭子下去都讓常柔痛的要暈厥,常璃月在一旁,緊握著的拳頭,全都的汗水。
看著常柔在地上不斷的翻滾,她竟有些於心不忍,到底是她的侄女。
“虞兒,算了吧,柔兒……常柔到底是你二舅舅的女兒。”
常傾虞其實身上的靈力也不多了,聽常璃月如此一說,便立即收了手。
“常柔,看在我孃的份上,今日便饒了你,若是你再敢不動腦子的說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常傾虞的手一張,那荊棘鞭子瞬間消失。
常柔全身是傷,疼的面色蒼白,嘴唇都咬破了,趴在地上,恨不得將常傾虞千刀萬剮。
“常傾虞你這個小賤人,你不得好死,你和你娘都是賤人,賤人,野種……”
“常柔,你住嘴!”
就在常傾虞準備再動手教訓常柔的時候,突然一道洪亮如鐘豪邁萬丈的聲音突然響起,三人一起看向了下坡處的來人。
來人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男子長相不俗,精神煥發,烏黑的眸子炯炯有神,濃密的鬍渣子上有少許的銀白,他身形健碩一看就是常年練功。
一身黑衣之上,沾上了不少的草籽,袍子下方還被撕開了一道口子,一看就知道他在這山中也是尋覓了良久。
“祖父……”
常柔臉色煞白的看向了一臉怒氣的侯爺常敬業,她不知道剛才常敬業聽到了一些什麼,也不知道常敬業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父親!”